“可能……是你以前的……老师吧，前女友的话，不可能。”

“嗯。”

方铎点点头，又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没话找话:

“我以前对你怎么样，是个合格的男朋友吗？”

“哈哈！那要看哪方面了，要是有人欺负我的时候呢，你会发疯似的保护我。可是，平时嘘寒问暖方面，就很差劲了，简直就是钢铁直男，一点也不懂情趣。”

宋晴捂嘴笑道。

“哦，是这样啊，那我以后努力。”方铎说着，又萌生出一种本能的冲动，张开双臂去抱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很依赖你，一见到你，就想去抱抱你，什么事也不想干。”

“哎……”宋晴挡开他，身体一缩逃了出去，“你以前可不这样啊，怎么脑子受伤以后，反而变得这么骚了？别动手动脚的，你忘了，我以前还揍过你呢！”

“什么时候？”

当然是在北山刑警队警察沙龙里，当时宋晴以为方铎欺负叶晓静，想要替她出头来着，当场就把方铎给打了一顿，他也没还手。

“不告诉你。”

宋晴娇羞地说完，感到一种做回小女生的感觉，就像上学的时候第一次被人追，不管喜不喜欢，总是很激动。

这一刻，她感到自己真的是在谈恋爱，只要不逾越那个底线就好了，反正是在帮晓静的忙，而且自己也很享受这种感觉。

方铎一直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自从脑子受伤后，话反而多了一些。他偷偷看了一眼宋晴问:

“你什么时候能出院？”

“你很担心我喽。”

“嗯，我希望你能天天陪在我身边。”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