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方铎才发现,他是把自己当成了亲儿子一样看待,有谁会对亲儿子真的动怒呢?
“你也不是先知,上次你说,省里要搞什么大动作,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什么调查组来临江。”方铎笑道。
“哈哈哈!我当然不是先知,实话告诉你吧,在官场上混,你永远无法做到先知先觉,但是能提前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信息,这就够了。而且,这样不好吗?非得让上面那些人过来,把临江搅得鸡犬不宁才好?”
“鸡犬不宁?”方铎想了想,很不喜欢贺言成用的这个词,于是反问道:
“你觉得临江的老百姓现在过的是安居乐业的生活?”
“嗯,我觉得是。”贺言成点点头,拿筷子夹了一口菜,一边吃一边说:
“你的眼里,可能永远都是违法犯罪,这个社会最丑恶的东西,但我问你,哪个地方没有这些东西呢?就连世界上最发达的国家,犯罪率也一直居高不下。再说说我们临江,老百姓能有份工作,拿着工资,下班以后喝点小酒,或者跟老婆孩子一起团聚,这就是他们最大的幸福,这就够了。”
“如果有一天,这其中的一个老百姓,他的老婆或者孩子突然被人欺负了,或者更严重一点,被人杀了,他又无能为力呢?这个人还是幸福的吗?”方铎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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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说的是小概率事件。”贺言成笑着跟他碰了一杯,接着说道:
“站在地方政府管理者的角度来看,只要绝大多数百姓,能相信公平正义,能感受到幸福,就可以了。”
“这是官僚的思维。”方铎的话听起来,有点像是抬杠,但他的本性不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