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二楼琅琊山，茶水和点心一会儿给您送上去。”前台小姐甜美地笑道，指了指楼梯。

方铎正要上楼，结果又被宋儒生拉住了，避开前台小姐，神秘对他说道：

“我听说这家茶社用发霉的茶叶给人泡茶，不放心，要不你去操作间看看，监督一下。”

“那你还选这里？”

方铎不耐烦地问，瞥了他一眼。

“为了考验你的诚意，毕竟，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做的话，我会觉得他没有合作的诚意。”

宋儒生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

方铎也感觉今天宋儒生的行为有点反常，但他表现出来的样子又让人说不出来什么，再加上方铎确实太想得到那些证据了，于是暂时压住了心中的不满。

“哎呀行了行了，你先上去吧。”方铎转头问前台小姐，“你们操作间在哪，我能去看看吗？”

“可以的，请跟我来。”前台小姐方铎带了过去。

几分钟后，方铎跟着一个服务员上了二楼，推开“琅琊山”的房门，宋儒生已经坐在那里，正在闭目养神。

“我发现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事儿多，还有什么要求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