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丰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热腾腾的烟雾,弥漫在了两人面前,仿佛形成了一张薄薄的墙壁。
“恕小子愚钝,既然您要听,那就说一说小子的见解吧。”
“此事绝不简单。东州肯定出问题了。最好的情况是东州东海防线已经被渗透成筛子了。而外面的敖丙,不过是被用来试探南州军备的棋子。”
“能用这种等级的棋子,那两族之间的高层肯定是默许了的。这不会是意外,也不能是意外。”
“敖丙一旦死在我们手里,东州和半个南州就完了。”
芜青没有更多的情报来源,他只能依靠这些零星缴获来的卷轴做出他的判断。
“不错。”
姜丰很满意的点点头。
“你的想法要比祈年要好的多。祈年他当个将军有余,要当家主真是难为他了。”
姜丰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是隔着浓厚的烟雾,死死的盯着芜青。
“岳父大人不必如此猜忌,小子是贪财了些。可对于政治,权利方面,我不感兴趣。”
芜青说这话的时候显得非常真诚,本来就是嘛,抱住师姐的大腿不就完了?自己还要努力这么多干什么?
“哼哼,小子。这世上讨厌某一种东西的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完全不了解这样东西,二则是对这东西太过于了解,从而不想接触。”
“你,绝对是后者。”
姜丰真不愧是一只能够当上家主的老狐狸,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完全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而芜青也完全没有办法知道他这话里究竟藏有何种意义和暗示。
但是只要他说错任何一句话,他今天可能就要死在这。
姜丰根本就没有见过自己几面,仅通过只言片语就能够了解他大概的为人。
真是恐怖的政治生物。
“小羲和为人不知变通,钢过硬则易折。我从不后悔我和他母亲对她的宠爱。”
小主,
“因为他是这个家里,我曾经最向往的位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