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效果吗？”

“他们...有在改的...”西宫未央再次脸红了，她正在将枫涧明之前教导的东西融入生活。

“呵，让我猜猜，该不会是将清水改成了污水吧？”

“......”西宫未央尴尬的将头瞥向一边。脚尖不停的在地上画圈。

“所以，他们所遭受的损失都是他们自找的，不是么？”

“是。”

“那又有什么好辩驳的呢？”枫涧明伸手轻轻扶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身，挡住她看向废墟的视线，揽着她继续向前走去。

“我...没事了。”西宫未央乖乖的靠在他的身上。

她的内心正在激烈的天人交战，她想要找出枫涧明的错处，但越想却越无法坚持自己。

“承认吧，我亲爱的河豚小姐。”枫涧明刮了刮她的鼻尖：“作为强者，本身便拥有肆意妄为的权力。”

“可这难道就是对的吗？”

“我不是说过了吗？对与错，从来都没有绝对的标准，你认为的对错，不过是角度不同罢了。事实上，人类所有的律法准则与道德规范，都源于共通的一点——”

“弱肉强食。强者制定规则，弱者遵守规则，仅此而已。”

“你可以质疑我，但你没有资格改变我。因为，你还不够强。而你之所以能在我面前质疑我，也不过是因为我的默许罢了。”枫涧明捏了捏她柔嫩的脸颊，手感很好。

西宫未央有些生气，不由得“嗷呜”一口咬了过去去。

但在枫涧明的感觉中，跟舔舐也没什么区别。

没造成伤害的西宫未央使劲的啃了啃，但发现这种姿势像是情侣之间在打情骂俏，她脸色一红，只得悻悻的住了口。

“他们，今晚要怎么办啊？”她向后看了一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