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坐在了椅子上,拿出了他的那把旧风琴,说道:“这次,我唱的是《风暴的守望者》”

“在那高山之上,有一座孤独的哨塔......”

伴随着悠远的琴声,优美的诗歌,人们了解到了一批人世代坚守在哨塔上,为蒙德预警风暴的故事。

优柔的琴声停下,沉静许久。

“好!”,一个人大喝道。

众人都奋力鼓掌,大家都朝着那位修女欢呼着,修女也面色激动,连忙答谢。

但欢呼声很快停止了。

大家都看着斯冬面无表情的提着把吉他上台,坐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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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节冷场二天王名不虚传,一个是高塔孤王,一个就是在蒙德受人爱戴的风之子。

温斯顿总是整些不合时宜的东西,而斯冬则是过于冷漠,如同上发条的机器一样。

但大家还是给予了欢呼声。

斯冬微微叹了口气,然后开始弹琴。

众人顿时神色变了,就连台下灌酒的温迪也呛了一大口。

这富有感情的声音,这是那个风之子???????

仿佛看了夕阳下金色的麦浪中,一个劳作多日的农民看着自己金色的麦田。

然后,斯冬唱到:

“I used to rule the world(我曾主宰过万千世界)

Seas would rise when I gave the word(大洋也曾听我号令)

Now in the morning I sleep alone(如今我在清晨独自入眠)

Sweep the streets I used to own(在我的道路上独自徘徊)

I used to roll the dice(我常常孤注一掷)

Feel the fear in my enemy’s eyes(享受着敌人眼里的恐惧)

Listen as the crowd would sing:(听着民众歌颂道)

“Now the old king is dead! Long live the king!”(旧王已死!万寿新王!)

One minute I held the key(那么一瞬间我拥有着一切)

Next the walls were closed on me(下一刻发现高墙深立)

And I discovered that my castles stand(恍然间发现我的城池)

Upon pillars of salt and pillars of sand(基石散如沙盐,乱如尘埃)

I hear Cathedral bells a ringing(我曾听蒙德大钟敲响)

Mondstadt Cavalry choirs are singing(西风教会骑士唱诗班震彻山海)

Be my mirror my sword and shield(担任我的剑和盾

For some reason I can’t explain(出于一些缘由无法释怀)

Once you go there was never, never an honest word(一旦离开便不再有忠实之言)

That was when I ruled the world(这即是我统治的时代)”

(这首歌是“生命万岁”,法国路易十六的视角来唱的,非常出名的一首歌,十分好听)

众人的沉寂下来。

最终,一个孤零零的鼓掌声响起,是温斯顿。

“好啊,好啊”,温斯顿轻笑着说。

最终,所有人鼓掌了起来。

角落的艾丽丝也鼓掌,她嘴角微微笑着。

这首歌表面上是以昔日的蒙德高塔孤王的视角来唱的,但艾丽丝知道,斯冬这是跟以前的自己道别呢。

最后,也是其他的场景剧和歌剧,不过相比于这首已经被人们命名为《高塔孤王》的歌比起来是相当的索然无味。

温迪反倒欲哭无泪,连续蝉联三年的冠军没了,以后怎么顺利的蹭吃蹭喝啊。

午夜时分一到。

伴随着一声巨响,果酒湖上升起了一条火线,随后在空中炸开,宛如一个巨大的银火树一样绽放开来。

人们一阵惊呼。

“今年的没有图案了啊,不过好大”

“是啊”

斯冬坐在树上,看着绽放开来的银树。

身旁颤了一下,只见某个红色魔女坐到了旁边。

“怎么样,我做的还不错吧?”,艾丽丝问道。

“勉勉强强算及格吧”,斯冬说道。

“那当然,本魔女可是对爆炸类的了解得很深呢,当量够大天理放倒,只要普通烟花,够大,那都非常好看”

“下次加油”,斯冬转过头来,笑着说。

银树的火光照耀着树上的两人。

“什...什么下...唔”

烟花再一次升起,火光照映着树上紧紧相拥的两人。

斯冬松开了手,说道:“我先走了,先去处理会场的事”

看着落荒而逃的斯冬,艾丽丝用手擦了下嘴唇,感受着嘴唇上的余温,脸色迅速红润起来。

“啊......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活了五百岁的人,连说谎都不会”,艾丽丝说道。

她伸手关闭了旁边藏好的水晶球,无视了里面早已99+的消息,哼着小曲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