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有点恐怖啊这实力，找到宝藏了属于是。”

海泽身体往后仰，并推了推所戴的眼镜。

“说句可能不怎么好听的话哈。”

“啊。”

灵米点了点头，木雪则是开口。

“樱木灵米来做插画师，有点……不值得，如果直接去作画，然后拿出去卖，或者展示什么的，也许会掀起一定的波澜，是好是坏，另说。不过，既然愿意，我也不好多说什么，选择尊重。”

海泽的这番话，两人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也没有往其他方面思考，仅仅是听一听而已。

“对了，想起有一件事还没说。您有WeChat吗？是否能加一下，方便工作上的交流？”

“有的，稍等一下。”

说着，灵米拿出手机，向海泽展示出自己的二维码名片。

经过手机一扫和灵米的同意，两者的通讯打通。

“好了，之后也没什么了。流程还是跟之前一样，只是单纯的换了一个人，所以，木雪？”

“嗯，知道。”

海泽催木雪赶紧交小说原稿。

“两位可以离开了，辛苦你们过来了。”

起身离开会议室，走出出版社后，木雪和灵米站在电梯前，等待它的到来。

“这道玻璃门的隔音效果，好厉害。”

灵米望着出版社。

“是吧，里外宛如两个世界。”

“刚才在里面的时候，除了感觉有点吵闹，还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是压抑吗？”

“嗯，木雪也感觉到了？”

“嗯哼。而且听海泽说，每一个来过的人，都说出版社里有压抑感。”

虽然海泽的原话是，“每个来过这里的小说家”，但木雪感觉，除了在出版社上班的人之外，所有来过的人都说过。

电梯抵达后，两人走入轿厢。

小说方面暂时稳定了。

2

木雪和灵米签订合作合同的当晚，两人照常来到埃米尔咖啡店上班。

无人光顾已成常态，与之相伴的是员工们的各自消遣。

*手机震动声*

望着灵米与紫苑、刹那聊天，同时想着小说内容的木雪，思绪被突如其来的手机信息给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