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们看着自己身上的古衣很是新奇。
一个狐耳又风流倜傥的书生,一个意气风发又桀骜不驯的将军,一个风情万种又极具神秘色彩的民国娘娘,一个端庄娴雅又灵气飘飘的公主,每个都有着极具的反差感真是一场视觉盛宴啊。
每一个人显现出来的气质都告诉着众人,这是一个仪态端庄不自觉露出贵气的贵族。
萧锦书满意的看着这一幕,还时不时的点头表示赞赏,“嗯,不错不错。”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给你选妃呢,还不错不错。”兰舟在一旁阴阳怪气道,甚至还咦了一声。
“你懂什么,我这是欣赏每一个独一无二的美,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懂不懂啊你。”萧锦书似又想到什么,也跟着阴阳怪气的反驳道:“也对反正你这个只知器械国的人是不懂的。”
“人人不都如此吗?难不成你还是汉奸?”兰舟眼神疑惑的看着她。
气得萧锦书浑身颤抖,连声几个你字,才说出一句话,“哼,不跟狗一般见识。”
没事就当被狗咬了,难不成还要反咬回去?
“玄犬得罪你哪里了?你要这么冤枉它?”兰舟这时还又添了一把火上去,丝毫没有察觉到气氛的不同。
咔嚓!
萧锦书:听这是我那一直跳动的热烈之心碎裂了的声音。
气得她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女人心海底针啊,莫名其妙。”兰舟不解她干嘛又生气了。
目睹了一切的谢溪亭则是无语望天。
不是我不想教导的问题,实在是他巧木不可雕也。
油盐不进啊!
另一边在医院看望母亲的封银沙遇到了阻碍。
“曼多拉你来干什么?”
封银沙谨慎的看着突然来到的曼多拉。
“人类就是脆弱,一个挫折就不想面对现实自私的窝在梦里。”
曼多拉不屑的看着在床上沉睡的女人。
“够了!我不许你这么说我的母亲。”封银沙这下窝火,准备出其不意的赶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