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站长道:“奉天市站,向敌后你们途经各站发警报,说你们两人被捕了,连我们省站都接到了通知。”
孙福生恍然大悟,“我说为何这么巧,正在那当口,大连站联络点搬家。”
陶站长又问道:“后来邮电局的火,也是你们放的?”
孙福生道:“是的,乌和夏叛变投敌,日伪在报纸上大肆宣传,说把军统在奉天的力量,一网打尽了,还说袭击兵营者,也被检举出来并落网。所以我们用相近的手段,火烧邮电局。”
陶站长道:“还在墙上题了字!”
孙福生笑道:“我临时起意,写了奉天行动队。还有,烧前面大楼,也是临时增加的打击目标。死掉的八名特务和警察,四名是被我们击毙的,有四名是被捆绑后,烟气呛死的。”
这时门“哐当”被人打开,长猴领人气冲冲进来,用枪指着孙福生,“竟敢偷袭我们,把他枪卸了。”长猴手中的枪,是司机小王的。
孙福生笑了,“我可没带枪,连刀都没有。”又面向那晓丹,“你们的人已经检查几遍了。”
那晓丹羞得又转过身去,下意识拉了一下被子。
陶站长见到长猴,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们都干什么去了,一群酒囊饭袋!”
长猴气愤说道:“我们刚看到屋里信号,准备进来,就被这家伙打晕了,下手一点也不留情。”
孙福生故意说道:“我怎么打晕的你们?”
长猴恨恨地说道:“你埋伏在树上,突然跳下来,拿棍子,让你这个小兔崽子偷袭成功。”
另一个人还摸摸脑袋,“不是从树上,你是从我们身后出现,拿棍子打的。然后,把我们都绑起来,堵上我们的嘴。”
长猴道:“少废话了,把他给我捆起来,然后再问话。”
孙福生把桌子一拍,怒喝道:“你想造反吗?现在暗语已经对上,知道是自己的同志,还要捆绑自己的人,算什么好汉?有种对日本人去,对伪满特务,警察去。”
如果刚才没有与孙福生对暗号,陶站长此刻的心情,真想借机把孙福生绑起来,痛打一顿,这倒不是为长猴们出气,而是为孙福生染指那晓丹,为了自己心里那份酸酸的醋意。现在,陶站长不敢过份,不仅仅是对局里,还有一个人没露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