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山能说日语，让嘉美大感意外。又见长猴的打斗本领，似乎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嘉美用纯正的汉语，告诉车夫，她的衣服脏了，让车夫送她回家。

车夫扶正车，狠狠地瞪着长猴。他懂得自己的地位，知道他只能对长猴发怒，可自己又打不过人家，只好让嘉美上车，拉着嘉美往回走。

“这些人，太野蛮了，明明是他们的过错，还动手打人！”车夫知道嘉美说汉语，开始跟她抱怨起来。

嘉美安慰车夫道:“不用去与那帮人计较，一会你检查一下车子，看车有没有损坏，坏了我赔给你。”

车夫说道:“我刚才看了，车子没坏，我就是讨厌这些野蛮人。”

嘉美又说道:“算了，回去后我给你双份车钱。”

车夫不吱声了。

晚上，嘉美就听到军官俱乐部被袭击，她的一个朋友，宪兵队副官的太太，去商店买东西，在这场袭击中，不知道被哪一方流弹击中，当场殒命。

上车后，娟子小声问赵启山:“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赵启山道:“这个女人的丈夫，叫山田重信，特高课的，极其危险。”

娟子道:“那你还要去惹她，你们认识吧，快交待，你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她那么漂亮！”

嘉美没看清娟子，娟子却把嘉美看得一清二楚。

嘉美和王真，现在叫田汝真的关系，赵启山绝不能对娟子说，尽管娟子是自己的同志，是自己的妻子，但组织纪律，他必须遵守。

赵启山故意逗娟子，“你都说她漂亮了，招惹一下漂亮的女人，仅此而已。”

娟子掐了一下赵启山，“我看出来了，你知道她去军官俱乐部商店，怕她被误伤，所以拦住了她。她也肯听你的话，马上就往回走了。”

赵启山道:“你没听她说吗，她的衣服弄脏了，所以回去的。”

娟子:“撒谎！那你说说，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赵启山看娟子揪着不放，只好说道:“她很善良，对中国人民很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