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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回应,也是在记住时间、地点,“好的,下午四点,盛京百货;六点,奉天医院门口,八点,火车站广场旗杆下面。撤离后,这里再留个观察哨吧?”
孙福生道:“可以!”
宪兵队审讯室,那晓丹在受着刑,柴进成和山田,坐在审讯座位上,玻璃屏后面,站着宪兵队一个大尉,正在吸着烟,看着屋里的一切。
“我,我都说了,我只是一个管钱管账的,陶站长时,我只管钱,他们开饭店,只让我管账……”
不等那晓丹说完,皮鞭又猛烈抽打在身上,那晓丹痛苦地惨叫起来。
柴进成说道:“你不老实,管钱的,在大场院里枪杀皇军?管账的,在饭店里颐指气使?想活命,想少受苦,说吧,说点有用的!”
这时,一个日本兵进来,递给大尉一个夹子,大尉打开看了一眼,走进审讯室,递给山田重信。
山田重信看了看,“你们被俘的队员,说你是那晓丹,代号吕后。”
那晓丹还有清醒的意识,名字和代号,军统奉天区站的人都知道。听说区站里有被俘的人员,他们完全可能认识自己。
“代号是跟陶站长来时,他给随便起的,我的家真的在新京,我要见我的家里人。”
山田重信:“你这种态度,别想见你新京的家人,帮我们找到你丈夫孙福生,或许可以。”
听到孙福生的名字,那晓丹心里一颤,孙福生肯定想着救自己,行动队从饭店肯定突围了,被捕时,小王就在跟着自己,敌人太多,他肯定回去报信了,队员会在货栈院里吗?自己或许有机会逃跑。
鞭子再次抽在身上时,那晓丹痛苦地说道:“我说,我领你们去,在一个货栈里。”
山田道:“把地址说出来!”
那晓丹:“我记不得地址,我知道怎么走。”
又是一阵鞭子,疼的那晓丹钻心刺骨。
那晓丹:“地址是……”
让那晓丹失望的是,宪兵队去围剿货栈时,并没有带着她去。自然,宪兵队扑空了,行动队员已经转移了。
敌人对那晓丹的审讯没停,孙福生也只找到电报机,没有找到密码本。
那天夜里的审讯,那晓丹受到日本兵野兽般的凌辱,精神完全崩溃了。
第二天,山田重信一进审讯室,看到目光呆滞、裹着棉被,身上一丝不挂的那晓丹,马上找来内衣内裤,棉袄棉裤,故装怜悯地说道:
“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那小姐,这样对待一位格格呢!我们已经查明了你的身份,只要你说出点有用的东西,马上就可以让你的家人,来到奉天,把你接回新京,如果你还是不说,我一走,他们可能还会像昨晚那样。哦,昨晚是四个男人审讯你,今天应该是八个男人,分上下半夜轮流审讯。”
那晓丹“哇”地哭出了声。
随后,在审讯时,那晓丹根据日本人掌握的,她是联络员的身份,说出了区站两个联络点的地址。
当天的审讯,立即结束了。
山田重信和柴进成,马上带人扑了过去,两个联络点,在毫无防备下,被日本人给破获了。两个联络点共四个人,一死一重伤,两人被俘。
重伤那人,死在了医院里。一名被俘人员,像挤牙膏那样,一点点说出自己知道的。另一个被俘的人,痛痛快快交待了他知道的一切,彻底投靠了日本鬼子。
这个叛徒交待的信息中,有一条关于区行动队唐队长的,山田立即布置,由柴进成带人,直扑唐队长活动地点鞍山。
此时唐队长正带着队员,准备破坏日本在鞍重要企业,昭和制钢所的铁矿井。也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唐队长和区行动队,被大批日军和伪满洲国军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