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怎么说,他说201军要扩编第四个师,想让张司令当第四师师长,也没想让我指挥什么部队,说是把我看做自己人,让我兼任城防卫戍司令,暂时维持一下城中秩序,没有考虑到保密局任命了新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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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中海站长:“然后怎么办?你一直当个光杆司令吗?”
赵启山:“我们省主席说感谢我救他老父亲,准备重新给我组建城防司令部,从省内民团,组建一支几百人的卫戍部队。或者说服田军长,还有那个张师长,把部队交给我。我也不关心了,谁愿意当什么,谁就当什么吧,大战在即,手下没有兵,我也不用操心,不用关心怎么守城。”
毕站长问道:“现在耿副处长,被局里任命为站长了,他干什么呢,你有他的消息吗?”
赵启山:“我没有关心他的事情,也没有和他交接,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交接的。我把刘老太爷带回城里,也没有见到老耿,我直接来到成都,问我们省主席是怎么回事,见过省主席,就来到你们这里了。”
地中海站长:“你知道绑架刘老太爷,到底是怎么回事吗?”问过这话后,地中海站长和毕站长,眼睛死死地盯着赵启山,想从赵启山的表情中,知道这件事情的结果。
赵启山坦然地说道:“抓了四个人,两个张司令手下,卫戍司令部的人,一个原保密局督查处的,半年前离职,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干什么。这三个人交给了201军,还有一个不是汉人,搞长途贩运的,交给了他们的大统领。”
毕站长急切地问道:“这四个人怎么交待的?”
赵启山回答:“我不知道,没有参加审讯,是谁审的,我也不清楚,就直接来成都了。哦,听说这四个人还有一个内应,就是刘老太爷的管家,姓赵。半年前也去过上海。不知道毕站长有印象没有?”
毕站长赶紧说道:“在上海,我没有和刘老太爷打过交道,自然没有见过这个管家了。”
赵启山:“我送刘老太爷回府时,这个赵管家上吊自尽了。”
毕站长:“提到上海,我认为你的作法欠妥,你不遵照局里指示行事,有抗命行为。”
赵启山:“在上海,我也明确表达了我的意见,我要兑现对刘主席的承诺,与刘老太爷同机去,同机回。或者是撤了我保密局201军站长职务,我行得端,走得正。”
毕站长:“你做事太冲动,太感情用事了,与在东北时完全不同。”
赵启山反驳说道:“我没有感情用事,我认为只有那样,才符合党国利益,我记得我也要求看到书面命令,如果没有明确的书面命令,我将按照自己的方式,按我认为正确的方式做事。”
毕站长:“那你以为我和童坤站长,是假传圣旨啦?”
赵启山:“没有,那时没有,现在也没有!我知道,我今天所面临的局面,完全是我自己造成的,我不怨别人,脚上的泡,是自己走出来的。”
地中海站长有些幸灾乐祸,“既然这样,你还是努力当好城防司令吧,我们也无能为力。”
赵启山道:“我刚才就说过了,什么对我都无所谓,党国搞成这样,让人心痛,让人心灰意冷。看来,今天到这里,同样也是我的失误。两位站长,告辞了!”
说完,赵启山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身后,毕站长几次挽留,赵启山也没有搭理。
地中海站长笑道:“嗨,这个东西脾气还不小呢!”
毕站长道:“他的能力惊人,什么事情他要插手,成事不一定,要想坏一件事情,绰绰有余,我一直琢磨不透他。”
地中海站长:“我过几天就离开了,你慢慢琢磨他吧。多好的一个计划,让他给搅黄了,使我在老头子面前,丢尽了脸,我恨不得拿枪崩了他。”
毕站长:“我一直在想,他说得这些,都是真的吗?那个耿站长,到底是怎么回事?”
桌上电话铃响了,地中海站长拿起电话,“嗯”、“嗯”两声,说了一句“知道了”,便挂断了电话。
“有消息说,那个赵管家确实上吊死了,那边正在下葬呢。”
“现在老耿到底安不安全,要看他那个手下了,不过这人在201军手上。”毕站长想一下,继续说道:“城防张司令,也是一个问题。”
地中海站长说:“鬼才会相信,201军新编个第四师,分明是不相信张了,把他调出城外,待在那里喝西北风。”
毕站长:“张还没有太大的问题,否则不会允许他带出一个营,给他当卫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