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一般,现在是自己看到了,要真是这样,那么自己没有看到的地方又有多少这种事发生,想到这,公孙文忠有些悲怆。
似乎是看穿了公孙文忠所想,那姑娘呵呵一笑说道“公子想多了,衙门有没有收受贿赂我暂时不知,但是我的邻里他们都不愿意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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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姑娘这话,公孙文忠皱眉说道“为何?”
“原因无外乎两个”那姑娘说的很淡然“其一,那就是那伙人打着劫富济贫的旗号而来,所劫掠的钱财银子分文不取,只是留下了我家的宅子,和布坊,其余银子都是四散给了周遭邻里,就这一点来说,他们都是受益者,或者说他们都是帮凶。”
“这个理由太过牵强,我不相信,他们其中一点有着有识之士,他们或许不会迷失在钱财里。”公孙文忠仔细斟酌了一会,虽然这个理由看似无懈可击,但是却经不起推敲。
“公子看出来了,接下来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点了。”那姑娘娓娓道来“其二,那就是我爹爹娘亲为人尖酸刻薄,不受邻里喜爱,他们对于我爹爹娘亲都是避之不及,所以之后也没用理由为了我家而报官。他们在拿到钱财之后害怕牵连己身,纷纷出走,现在小女子有心报仇,但是却无力为之,实在是遗憾啊。”那姑娘就这么说了出来,丝毫不避讳。
而且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丝毫不觉得有过,甚至还想要诛杀那些得利者,但是这些其余得利者现在纷纷出走,天下之大,如何去找?
公孙武义听出来了,合着这伙人确实是劫富济贫之人,不过留下了宅子布坊,就这一点来说,却是不应该。
而且劫掠与杀人很是冲突,就这点来说,算不上是侠义之士。
“公子可是想说他们确实是劫富济贫?我娘亲与全家该死?”那姑娘看着公孙武义说道,就好像看穿了公孙武义的心一般。
不过公孙武义倒是不示弱,他也是盯着那姑娘据理力争起来“姑娘,你说你爹爹娘亲为人刻薄,那么确实不应该,而且家中有着挥霍不完的财富难道不应该接济接济邻里吗?”
“哈哈哈,公子说的是,公子侠义心肠,小女子佩服,只是我却没有这么个觉悟,我们家同样没有。”说着,那姑娘将目光看向公孙文忠几乎是质问的语气问道“这位公子看起来是主司刑律吧,那么小女子斗胆问问,不仗义疏财是否有罪?尖酸刻薄是否该死?再或者说,刑律之中是否有着这么几条律法?”那姑娘问出这句话之后目光灼灼看着公孙文忠。
面对那姑娘的质问,公孙文忠没有说话,因为无从辩驳,无论是刑律,还是君子言语之中都找不出相关记载,而且君子言语之内还有着一句话,那就是“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予也。悉天下于俸一身,不取也。”这话虽然贵己,但是却也无从辩驳。
就像之前公孙武义说的,严于律己,宽于待人。
想到这,公孙文忠都有着想要保下这位姑娘的想法,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否决了,那就是虽然情有可原,但是终究还是杀害了无辜之人,就这一点来说,无疑是该死。
“姑娘,我知道了,你要的公道我会给你,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公孙文忠说着站起身子,目光坚定。
“大哥,你可是想要揭开这陈年旧案?”公孙武义见到公孙文忠的目光之后,立马就想到了自己大哥的想法。
“是,我不光要揭开这陈年旧案,我还要一洗这皇城之内的渎职之人。”公孙文忠说的很是坚定,丝毫不容别人劝诫。
公孙武义将说搭在了公孙文忠的肩膀只是,有些苦涩地说道“大哥,醒醒吧,这案子终究是过去了十一年,蛛丝马迹也无从找起,要说揭开旧案,这件事倒是不难,但是想要一洗皇城渎职之人,这太过艰难,不说这案子过去了十一年,就说毫无证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