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这件事而言,饮月有没有错,不是看别人怎么评价,而是看自己怎么想的,自己只要知道自己没错,那么就是没错。
当然,至于郭奕君因为这件事对于溪婧的隔阂,甚至是绝交,这点也不能怪她。
因为不是谁都是圣人的,不是谁都可以做到芳心暗许的男子在自己身前身死而不埋怨。
想到这,林弈设身处地得想了一想,自己也不能免俗,做的恐怕要比起郭奕君来说要过分,哪怕一人上剑宗,最终死在剑宗,那也要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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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站在墓碑前久久不动的溪婧,寅生有些心疼,走上前去手搭在溪婧的肩膀之上安慰道“溪婧,别太难受,这件事不怪…………”
听着寅生的安慰,又听着林弈刚刚所说的话,溪婧当然不会怪饮月,只是王文亮是二哥生前挚友,就这么死了,而且还是极为窝囊的死了,溪婧有些唏嘘罢了。
“师傅,我没事,你说的我知道,这件事怪不得我们。”说完,溪婧展颜一笑,以此来示意自己没事。
不得不说,王文亮这个人很是可惜,为人温和,但是却极为果断,性子也很是刚烈,要是冷静些,或许就不会出现如此悲剧了。
上完三炷香,溪婧心中有些悲怆,二哥交代的事,终究还是没能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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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之内,演武场之中。
郭奕君一杆花枪耍的虎虎生风,在外行人看来,这花枪极为生猛,极为凌厉,就犹如灵蛇吐信一般灵动,又犹如猛龙出海一般迅猛。
但是这在内行人看来,郭奕君此时的心已然乱了。
而旁观的郭庆志显然是内行人,看着小女如此他极为心疼,但是却不知如何去劝,之前由于冀北王想要夺得君位,年年征兵,苛捐杂税也多了不少,从而整个冀北匪患丛生。
但是也由于皇陵之中的老祖颁旨,淮北王赵煌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马登基,让冀北王的准备都化为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