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于这幅晚秋实在看不出什么,于是问着溪婧。
“嗯,晚秋师伯,这幅画平平无奇,太过平庸,画作仅仅流于表面,毫无内涵。”溪婧实事求是地说道。
“其价值可是万两雪花白银?”晚秋又问道。
“不值,要说笔墨钱,有着一钱银子。”溪婧说着,便将这幅画作的其价值也说了出来。
“那,那为何?”这时孝渊好奇地凑了过来,毕竟对于一个商人来说,不说亏本,即便是保本,那都是亏了,怎么会如此?
“其实这也算不上什么亏本不亏本的,真要细究起来,这还是赚的。”溪婧皱眉说道。
“怎么会?一钱银子的画,现在却成了万两白眼?这怎么都是亏本,而且还是亏了大本了。”孝渊很是不理解。
“也没什么,无非就是交易而已。”溪婧说道。
“这么说?”这一下,即便是林弈,都极为好奇,毕竟这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是亏本的生意,怎么溪婧却说赚了?
“先前我父亲是刑部尚书,而我大哥是刑部侍郎,我二哥更是隶属刑部的护卫。”溪婧说到这,略微有些骄傲。
“嗯,这些我们知道。”林弈说完,继而说道“可是这与这个有什么关系呢?”林弈皱眉问道。
“这还是我小时候听大哥在与父亲商谈之时知道的。”溪婧说到这,便娓娓道来“大哥说了,这些达官贵人就指着这些发家呢,一来,一文不值的东西现在却可以卖出天价,这也是卖权,那些商人买下,那么以后无论有什么优待,这些商人都是可以优先享受的,为此,我父亲曾经在朝堂之上,弹劾了七成以上官员,树敌颇多。”
溪婧说了这么多,林弈也是知道了其中关键,那就是以权谋私,而且这还是抓不到现行的谋私。
见林弈皱眉,溪婧继而说道“不过也不是一直这样,我爹爹在位之时,在赵墩皇帝的首肯之下,设立了一条律法,那就是凡有官位之身的官员,不得托售任何东西,只得明码标价,而且价值本身不能超过十两白银。”
林弈看着台上一件件被卖出的东西,陷入了思索,不过很快也就恍然大悟,毕竟公孙述死了,天下或许只有赵离这么一位将反腐做到如此之人了。
随着一件件不华不实字画被卖出,这场唱卖似乎也已经进入了尾声,而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随着那妩媚姑娘的声音再次响起“诸位,想必等这幅画很久了吧。”那姑娘话音未落,一卷宽三丈的画卷被摊开,直到这时,这卷极为硕大的画卷映入眼帘。
即便是林弈,孝渊与寅生这种对于字画一窍不通之人都可以看出,这不是简简单单的画作。
“诸位,想必你们之中不乏本就是冲着这幅画作而来的吧?”说到这,那姑娘顿了顿,继而说道“这是百年前,唐老圣手临死收官之作!呼啸山居图!百两黄金起!”
“一百五十两!”
“二百!”
“五百!”说到这,那人摘下面具,极为霸道地说道“哼,诸位,这幅图鄙人看上很久理了,诸位给个面子,在下感激不尽。”这句话看似是在商量,可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那就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哼,你算个什么东西?这幅呼啸山居图有能者居之,怎么,没银子还想强抢不成?”角落里一道温和且不失霸道的声音响起。
“你是谁?有本事以真面目示人!”先前那人感觉被拂了面子,立马朝着那道声音看去,眼神之中满是威胁。
不过那人也是不惧,站起身来,揭开面具“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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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原来是徐公子你啊!”随后反呛道“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