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是想说，如果以后楚河有了更喜欢的人，就告诉她。

她会自己离开，一定不让楚河难受的。

可这句话到了嘴边，竟然说不出来了。

司柠再次意识到，自己真的好喜欢楚河。

甚至于哪怕看起来很自私，她也不想放手……

司柠扁了扁小嘴。

有点想哭。

结果，楚河爱怜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然后，曲起食指弹了她一个脑瓜蹦儿。

司柠泪汪汪地捂着额头看着楚河，听他说：

“我最喜欢的就是你。”

她心里一动。

一股甜蜜又酸涩的感觉涌起，就像是柠檬水的滋味。

“你现在最喜欢的是我。”

“错，我最喜欢的一直是你。”楚河竖起手指摇了摇。

“……”司柠不说话了。

她真希望这话能一直是真的。

楚河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这小丫头在想什么，笑了笑，拿过她的柠檬水喝了一口。

酸酸甜甜，初恋的味道。

“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嗯。”司柠点点头。

“以前有个人，他……”

楚河尽量简要地和她说了说以前的事情。

司柠听得一脸惊奇，接着就转为沉思。

“所以……他后面选择去追回他上辈子错过的女孩。这辈子好不容易，他才牵上了这个女孩的手。从那时候他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放开。”

“故事到这里就说完了。”楚河道。

司柠看着他的目光已经变得十分复杂。

“不信就当个故事听。”楚河说。

类似的故事他无意间和阿星说过一两次，阿星的第一反应就是，彩票号码有吗？

没有？那你赶紧记住现在的，再重开一次。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但司柠没有怀疑，而是伸出手，轻轻地抱了他一下。

“怎么了？”楚河问。

“我有些心疼以前的他。”司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