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洲嘴里生了病的何家母女俩此时正一脸怒气的挡在何清洲面前。
“小洲,这是咱家的自行车,为什么要给江宁那个小贱人?”何母提到江宁的时候,眼睛里都要冒火了。
倒是低估江宁那个小贱人了,居然不声不响的就将她儿子引以为傲的工作弄没了。
工作的事儿还没弄清楚呢,小洲出去找江宁要说法,说法没要到,居然还赔上了一辆自行车。
何母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儿发生。
“就是哥,这是咱家的自行车,凭什么要给江宁?”何佳佳同样眼睛冒火的质问。
村里就只有她家跟村长家有自行车,村里不知有多少人羡慕家里有自行车呢。
现在哥居然要将自行车送去给江宁,何佳佳怀疑何清洲的脑子被江宁打坏了。
何清洲阴沉着脸,咬牙切齿道:“不给江宁自行车可以啊,那你们拿钱出来。”
何佳佳和何母同声道:“什么钱?”
何清洲气结,合着全家就只有他一个人操心着欠江宁钱的事儿?
他没好气道:“还能有什么钱?你们不要忘了,咱家还欠着江宁一千块钱呢,白纸黑字写的欠条,赖也赖不掉。”
何母和何佳佳同时一愣,显然这两人忘了欠江宁钱的事儿,亦或者是根本没当做一回儿事儿。
毕竟以前的江宁给她们留下的是好哄骗的印象。
何母和何佳佳昨晚还商量着第二天起来去找江宁说几句软话,把那个任她们拿捏的江宁再换回来。
只是早上母女俩去后院厕所的时候,齐齐踩空了木板,掉进了粪坑。
即使洗了好几遍,身上那股子屎的味道还能闻到。
母女俩只能以生病为由,躲在家里不出门。
去找江宁的目得也只能暂且搁置。
何母脸上闪过一抹心虚,支支吾吾道:“不……不是说好给我们三天时间凑钱吗?怎么就提前了?”
何清洲沉着脸没说话。
何母脸上过不去,讪笑了两声低下了头。
何佳佳梗着脖子理直气壮道:“反正咱家又没钱,不还江宁钱,她还真能将我们杀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