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俏站在院子里,就看着林天越逮到一只鸡,大手抓住翅膀,迫使鸡的脖子高高昂起,另一只手握着菜刀,手起刀落,鸡命就这样嘎了。
接着,就是烧热水,褪鸡毛,将鸡干净利落的开膛破肚。
等鸡炖上后,林天越又出来收拾鸡毛,还说等鸡毛晾晒干净后,就可以给张俏做一只鸡毛垫子。
张俏还有些疑惑:“可是一只鸡的毛够吗?”
林天越:“不够,还有另外一只呢。”
张俏:……
她一句话就让另一只鸡命不久矣,sorry,她真不是故意的。
等到香喷喷的鸡肉炖粉条端上桌,张俏便半点内疚之情都没了。
“家里养的走地鸡就是香,可比大肉鸡好吃多了。这个粉条也好吃,是红薯粉吗?要是再放点干蘑菇就更绝了!”
张俏一边吃一边夸,谁知林天越和三小只却齐刷刷的看向她:“大肉鸡又是什么?”
“呃……这个,来来来,孩儿们吃鸡腿!”
张俏给每人夹了一块鸡腿肉,又给林天越夹了个鸡爪子,这才把问题糊弄下去。
林天越看着鸡爪子,有些不满:“为什么我就是鸡爪子?他们就是肉?”
“啧,你个当爸的,还要和儿子争啊?再说,鸡爪子寓意多好,让你多多抓钱,早点发大财。”
“这该不是你临时想的吧?”林天越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甘之如饴。
晚上,林天越出去接了个长途电话。
张俏拿出课本,教了会儿孩子拼音。
天渐渐黑下来,屋里的灯泡有点暗,张俏教了一会儿,看到孩子在揉眼睛,她索性不教了。
“算了,算了,改天换个大瓦数的灯泡再学!”
这话被刚进门的林天越听到,他没想到,张俏的行动力这么强。
她说教他们,这么快就开始上手了。
他个子高,走过去,伸手就够到了灯泡:“这灯泡确实不行,我记得城里有那种白色的灯管,不行,我去外地买一个。”
“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