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叮嘱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张俏再回去时,张玲腰上贴了膏药,脸上涂了消肿的药水。
刚打时,还没觉得,这会儿脸竟肿起老高,张俏气的又是一肚子火。
但愿她姐这次能清醒点,别再三言两语的让徐良哄回了家。那她才里外不是人,如果真是那样,她就再也不管她的事了。
晚上做饭,张俏特意煮了几个鸡蛋,剥了皮,拿热鸡蛋在她姐脸上,帮她滚了滚。
等林天越回来,看到张玲脸上的伤,才理解张俏为什么那么生气。
这徐良下手可真黑!
窝里横的玩意,这打的要是他媳妇儿,他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家里还没买床,张俏便安排张玲在小房间里暂住。
晚上,她洗漱完,按医生教的,张俏撅在那里,做调整宝宝姿势的体操。
肚子本来就大,她趴在那里,没几分钟就觉得很累。
累了就想吃东西,张俏脸贴在床上,冲着门外娇声娇气的喊:“大老粗,你快进来,我要吃葡萄!”
“来了,来了!”
刚冲了个澡,林天越赶紧又给她洗葡萄,等他端着水灵灵的葡萄进来,被张俏撩人的姿势刺激的头皮一麻。
只见她跪趴在床上,脸和胸部紧贴着床,双膝跪在那里,膝盖打开,与肩同宽,大腿跟床呈九十度……
而她偏着头,大概累了,小脸绯红,正用一种欲说还休的眼神看着自己。
“好累呀,宝宝重死了,平时也没觉得有这种重啊!”
林天越深眸停留在她高高撅起的小屁股上,没说话,已是心浮气躁。
“俏俏,你在考验你男人吗?”
“啊?”累的不行的某人脑回路还没跟上。
“我说,媳妇儿,你要不要先坐起来。你这样,我……”
他真的会想入非非。
身体某处更是诚实的起了变化。他和张俏是奉子成婚,婚前也只有那误打误撞的一次。
从前他不喜欢她,还没啥感觉。现在,每天对着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怎么会没有反应?
他想的心里像猫爪子在抓。
张俏“不坐,不能坐。医生说了,每次必须坚持最少十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