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把毛巾放热水里投湿了,浸的烫烫的,再拧出来,拿在手上,命令张俏把衣服解开。
张俏看着那毛巾,心里发怵,她又看一眼身边的林天越。
林天越还不明就里,仍站在那里,拧着眉,一副看不得张俏受罪的样子。
张俏等了几秒,不见他有动静,只好小声提醒:“你……要不要出去一下?”
林天越怔忡,他这是被嫌弃了?
可再看张俏涨红的脸,他只好嗯了一声。
好吧,好吧,是他媳妇儿害羞了。
孩子都生了,居然对着他还会害羞。
不过说起来,两个人虽然是夫妻,但她嫁给他就怀孕了,论实质关系,也就那一次而已。
不知是不是想了不该想的,站在门口的林天越浑身发躁,尤其那里,紧绷绷的,让人难受。
病房里,刘婶儿才把毛巾扑在张俏胸口,她就被烫的一声轻呼。
可等刘婶儿真正发力,上手帮她又揉又推,张俏才知道,刚才那都是小儿科。
尽管刘婶儿控制了手劲儿,但还是挺疼的。
疼的张俏眼里泪花闪动。
她咬着嘴唇,想哭又不能哭。
呜呜呜,突然好想她妈妈。
当然她想的是她穿书前的妈妈。
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一路过来的吧?十月怀胎,生产之痛,哺乳之苦。
妈的,当女人好难。
下次穿书能不能让她穿成男人?
她也想体会下男人的快乐。
不过,一想到林天越,张俏心里的委屈又淡了几分,还好,那是个靠谱的,不然,给她一个亿,她也不要受这种罪。
刘婶为了缓解她的紧张,还边揉边跟张俏聊天:“俏俏,你们两口子也挺有意思。咋的,你还不好意思让他看啊。”
张俏:“不得保持美好形象嘛。”
这疼的龇牙咧嘴的,有啥好看?
在生育这个问题面前,张俏经历过才知道,女人挺没有尊严的,就算再漂亮,再注意形象,生孩子的时候,也得脱光了衣服,面色狰狞的任人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