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抱着她,还在她散发着香味的发顶亲了一下:“行了,就这点事,看你憋屈的。”
从来没哄过女人,可这一刻,金权一个大男人,是真的心疼了。
当然,也从心底更看不起那个男人。
张玲从来没被人抱着哄过,而且,她认为比天大的事,在他嘴里,好像无足轻重似的。
她太委屈了。因为能不能生的问题,她这些年受了多少责难和轻视?
光中药她就喝了一大筐。
真苦啊!
她在金权怀里,抽抽嗒嗒的哭了一会儿。
眼泪和鼻涕又把他的衣服弄湿了一大片,还好,这里是楼上,没有人,也没人听到她哭。
等她抬头,看着他皱巴巴的衣裳前襟,才觉得尴尬。
“对不起……”
金权手指捏起橄榄菜似的衣服,讪笑:“这次你真得给我洗了,你看,皱皱巴巴的,都不如夏夏的尿布……”
“去你的。”
张玲被调侃的又想哭又想笑,她感觉不知不觉好像又跟金权回到了暧昧不清的关系。
她有点头疼,自己也太不坚定了。
赶紧趁着有人上楼找她,撇开金权,逃了。
忙了一天,善后工作又忙碌到天黑。
林天越还在睡,张俏便抱着孩子在楼上等他,顺便看看这几天的账单。
过了一会儿,金权进来送东西。
见夏夏醒着,在小床上练习翻身,小家伙一直朝一侧使劲,小屁股拱啊拱的,大概是看到妈妈在那边,想跟妈妈互动一下,翻到一半,怎么也翻不过去了。
金权见她这么费劲,大手一扒拉,夏夏像个球似的,由侧躺变成趴着的状态,高兴的小嘴快冽到了腮帮子。
嘴里啊啊叫着,张俏立刻回头,就见女儿趴在那里,小胳膊撑在床上,正冲着她傻笑。
金权在一边,也很满意自己的劳动成果。
“再过几个月,夏夏就会坐了吧。”
张俏放下账本:“嗯,人家都说三翻六坐八爬,小孩子就是长得快,一天一个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