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一床被子啊?”
张玲不敢想象,这晚上要怎么睡,他去睡客厅吗?
金权哼笑:“老子一个单身汉,有两床被子你又该犯嘀咕了,……你过来呀,镶墙上了?”
他床都替她铺好了,她居然还在扭捏,看的他着急。
只能走上前,拉着她的手腕,将人扯过来,往床上一按。
“赶紧的,脱衣服,睡觉!你不动手,我动手了!老子可比较粗鲁……”
张玲本就头昏脑胀,被他气的,智商都快被愤怒占领高地了。
“你先出去行不行?”她手按在领口,脸红的像个大苹果。
金权真是拿她没辙,掉头就走:“你赶紧的!”
趁着他出去,张玲赶紧三两下把外衣和棉裤,袜子都脱了,想了想,又把毛衣脱了,里面就穿着一套藕粉色的秋衣秋裤,她不肯再脱了。
还好,秋衣秋裤是新的,没有破洞,也没有补丁。
这几个月俏俏给她发的工资多,买了些新的内衣裤,不然,非得让金权笑话死不可。
刚要掀开被子,金权又进来了,手里还端着盆热水,肩上搭着块旧毛巾。
搪瓷盆放在地上,他搬过她的一双小腿就往里放。
吓的张玲直叫:“你……你干嘛?”
“洗脚!”金权一双糙手在水里按着她秀溜的脚,抬眸似笑非笑扫着她,“能干嘛?你现在烧得跟个热水袋似的,想干嘛也得等你好了,老子还怕被你传染呢。”
他很自然的给她小腿上撩水,热水刺激的她直往后缩,可水里那只手也不老实,握着她的脚搓啊搓的,掌心的茧子磨着她。
张玲脸像火烧,心里更像绷紧的弦,还有一只小虫子在上面挠啊挠。
“我……我自己洗……”
她弯腰想要掌握阵地,可他却嫌弃的将她一推:“行了,等你好了,想让老子伺候,我也不伺候。”
这肯定是张玲洗过最折磨的一次脚。
水很烫,她额头都微微冒汗了。
她洗完,金权拿旧毛巾给她擦了擦,把腿给她往床上一搬:“你先睡吧。”
他拉过个凳子坐下,就着她洗完的水,也脱了鞋袜泡了泡。
张玲惊讶的眼睛都不知该往哪儿看。
索性翻个身,躺在床上,拉过被子蒙头上装死。
迷迷糊糊的,药劲儿上来了,她昏昏欲睡,这时就感觉床的一侧往下一塌,身上的被子被掀开,接着被窝就被满满的荷尔蒙气息,和男人阳刚健硕的身体占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