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啐道:“四娘端的是好运道!怎得铺子一回到他们五房手里,生意便恢复正常了?”她一惊,瞪圆了道,“之前莫不是她的手笔?好啊!”
江海不以为然,见王氏朝自己看来,便摇头:“她一个小女娘,哪会这些手段?若说是五弟搞出来的,我还信,但我们接手那铺面时五弟还在狱中。”
王氏冷笑:“你莫小瞧了四娘。”
想起安勇侯府那一幕,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猜了个正着,对江青姚的恨意如雨后春笋,唰唰见长。
原以为她是大房主母,主动拉下脸求和,江源父女怎么也得给几分薄面,便是为了一家和睦,他们也该拿点银钱出来和大家分一分,而不该那般藏私。
没成想他们竟然悄摸请了族长族老,还早有准备做了一本假账!
虽然她看不出来那账假在何处,但是账面上没银子就一定是假账!外人不知,他们江家人可很清楚江源这些年赚了多少银子。每年光银票都分给他们二十来万两做用度,谁知道他这里坑一点那里捞一点的藏了多少私?
以前没分家,他们两房懒得跟五房计较,分家了可是亲兄弟明算账的,最后却得了那么个结果!
王氏越想越气!
江海看她眼神恶毒,心头一慌:“你这是做什么?她可是咱们瞧着长大的四娘。当年你对她母亲不住,如今可莫要……”
王氏的眼刀子直直向他扎去:“她为了霸占铺子,不敬长辈,心机至深,你还昧着良心帮她说话!她供你吃还是供你喝了?莫忘了她昨日还当众下你脸面?”
江海是个没心没肺的。
经王氏提醒,想起昨日种种,顿时臊得无地自容:“别提了!白疼她了。”
“四娘留不得了!她日后若当真进了瑞王府,哪还有咱们好果子吃。”
江海吓白了脸:“你、你、你想做什么?”
王氏掐了他胳膊一把:“安勇侯府那白夫人前两日传人给我捎过话,道是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