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大过错在瑞王府这头,他失礼这点情有可原。
江河有些气:你女儿摔傻了与皎皎何干?怎么上门就对皎皎阴阳怪气上了,有本事冲瑞王撒野去啊!
他涨红了脸,搜肠刮肚地想琢磨出两句合宜又高深的话来讽虞尚书两句。
“苛待?那定是本王的错,你冲王妃撒什么气?”萧开胤的声音从游廊拐角处传来,隐约带着怒气。
江青姚回头看了看,只见他竟然穿着一身中衣就出来了,肩上松垮垮地披着一件薄鹤氅都没来得及系。
话音甫落,他已经大步流星地走到江青姚身后,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身后一扯,维护之意很明显。
虞尚书没料到兜头就被定下个罪名:“臣,不敢。”
江青姚挣开萧开胤的手,安安静静由他护着,不再多言。
江河正眼瞧瞧萧开胤的后脑勺,觉得他还算有点男人样。
“本王看你敢得很!”萧开胤生得高大,比虞尚书高了足足半个头,与生俱来的矜贵犹如雷霆,一个眼神便碾压住了虞尚书。
“王爷重伤未愈,何至于如此着急出来迎客?还是去前厅边吃茶边说话吧。”江青姚看萧开胤挡在那里不动弹,只好出声提醒。
让虞尚书他们一直站着倒没关系,但看白月华被护得那么紧,怕是不能久站。
看到白月华轻抚小腹的模样,江青姚忍不住就想起了前世的自己。
她对白月华生不出半分怜惜,但孩子何辜?
萧开胤的凌人之势瞬间溃散,他侧眸看向江青姚:“好。”
虞尚书脸色难看地睨了江青姚一眼,知道王妃这是在怪罪他们折腾“重伤未愈”的瑞王。
一行人沉闷不语地抵达前厅。
炎炎烈日窜进云间,窗外陡然暗了些许,暑气蒸腾,热浪滚滚,前厅里顿时罩上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不知是谁带头开始啜泣,紧接着便有第二人第三人跟着泣出了声。
萧开胤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江青姚见没人开口,主动关切道:“二位夫人可是有什么伤心事?”
她原本还想着原本的和离计划要落空,可老天垂怜她,赶紧又巴巴地将机会送到了跟前,她自然得把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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