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聿怀见江源惴惴不安,安抚道:“江五爷不必惶恐,今日既是父皇让刑部来致歉,赵大人如此再真诚不过,刑部定然不会以此做文章来刁难江家,否则今日这歉算是白道了。”
赵煜如活吞了几只苍蝇,又恶心又无力。
萧开胤见他犹带着几分不服气,又见江源愁眉不展,不禁冷笑:“便是和离了,也是本王曾经心悦过的瑞王妃,你在本王前王妃家中如此张狂,是在跟本王拿乔?”
这俩王爷,一个煞神,一个活佛,被他俩联合起来欺负,真是生不如死。
他收敛了所有张狂傲慢,谦卑地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七王爷说得在理,瑞王误会,下官不敢,只是膝盖疼得慌。”
他怂便怂了,回头原话撂给刑部尚书,后事他不管了。
反正最丢脸的是尚书大人。
赵煜没脸再待下去,找了托词一瘸一拐地挪出了江家。
萧聿怀也转身欲走,回头见萧开胤一动不动:“四哥?”
萧开胤睨了陈锦年一眼,明明一个字没说,陈锦年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怔了怔,识趣地朝众人道了辞,转身回江家给他准备的小院读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