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全看到这副光景倒吸了一口凉气,硬着头皮叫人拿来一小碟细盐。
屏退其他下人后,他心疼道:“王爷这是为何?”
萧开胤眼中暗淡无光,沉声呢喃:“留个念想,动手吧。”
张德全揩了一把老泪,抖着手把细盐撒上伤口。
虽然瑞王一声不吭,可他看着就疼,上一次王爷也是这么做的,只为加重伤势,将这齿印留得更深。
他家王爷,越发癫狂了。
但是他伺候瑞王多年,有的便只是心疼。
“楚太医来给王爷诊脉了。”栖木在屋外传话。
萧开胤衣着不整时,向来不喜女婢近身,在瑞王府待久了的大丫鬟都很清楚这一点。
楚太医进来望闻问切一番,又查验了萧开胤背上的伤口,啧啧称奇。
“我前段时日脑子里扯着疼,像有只恶犬在啃食,许是以前的事在折磨本王。楚太医可有叫人忘却前尘的药?”
萧开胤冷不丁一问,楚太医冷不丁一怔。
这话似曾相识,他狐疑地看向瑞王:“王爷要喝这种药?能忘却前尘往事之药,多是伤脑损心之物,王爷……”
“那楚太医便配一副不伤人的。”
楚太医嘴角直抽,瑞王是怎么做到如此理所当然的?
想到他曾做过的事,他愧疚地低下头:“老臣知道了。”
萧开胤看着楚太医离去的身影,嘴角弯起一抹邪笑。
内宅日子太无聊,花迎那狗东西也该拿来试试药了,看过她的药效,改良改良再叫虞柔试试……
七星观山脚,安勇侯府的白氏听完丫鬟的话,脸色煞白。
白氏使劲揉着手里的帕子,气得五官扭曲:“可怜我家华儿,怀着孩子,竟然被她害死!”
都是女子,谁还能不了解内宅的那些阴私?白月华好好的怎会突然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