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和心底最难以释怀的恐惧,便是被男子骚扰。
这几年通过努力读书,他受到了东麓书院和当地乡绅的诸多庇护,除了有些人嘴巴不干净,已经没人敢再对他动手动脚。
可是刚刚那么不堪的一幕,竟然被江青姚看到了。
他低着头,盯着眼前那只手发了一会儿愣,终究是没有接那块素帕。
“苏哥哥,他是不是用什么事情要挟你了?你若是信我,可以和我聊聊,也许我能帮你出出主意呢?”
谁还没点自己的小秘密呢?
他愿意倾诉,江青姚自然高兴;不愿意,那只能说明他有他的顾虑,她肯定不能逼他说。
苏文和死气沉沉的双眸在这一刻生出些许碎光:“你不嫌恶我?”
他说着下意识地又开始擦脸。
以前他从来都没有当面和江源父女聊过这个话题,被男子觊觎是他最大的耻辱。
江青姚心疼地拽住他不停擦脸的那只手,茫然道:“我为何要嫌你?”
“刚才……”
“他猪爪子不老实,我自当嫌恶他,你是受害之人,我只会心疼。”
“若我是自愿的呢?”
江青姚忍不住翻白眼,那油头粉面的畜生到底要挟苏哥哥什么了,明明那么抗拒,还说自愿?
“若是自愿,我更没理由嫌恶你。就如苏哥哥爱吃白切鸡,我爱吃叫花鸡,各自喜好不同罢了,难不成我的喜好就比你的高贵?”
这世上有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