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姚一张脸烫得像被火烤过,柔肠百转间,她收紧胳膊,牢牢地抱住他的腰身,把羞红的脸埋到他怀里。
真是不得了,明明她才是成过亲的人,可苏哥哥撩起她来却如此驾轻就熟。
她也不知为何,每每面对他,总会轻而易举地不知所措。
这回轮到苏文和发僵了。
柔软的胳膊环在他腰间,似纤细的藤条缠绕在身,看似柔弱,他却无法挣脱。
更不想挣脱。
软香在怀,他艰难地滚动了下喉头,再出声嗓音都像是被沙砾磨过:“可要喝粥?”
贴在怀里那张脸,蹭着他的外衣点了点:“好。”
苏文和感觉怀里有只小猫在拱他,一颗心都被拱得痒痒的。
他忍着心头异样,不舍地拉开她的胳膊,转身去端粥,还细心地夹了些江青姚爱吃的小菜堆在粥上。
热粥上泛起白气,他舀起一勺仔细吹凉,这才递到她嘴边。
她伸手想接过去:“我自己来。”
他们的手不经意间触碰,他的手很暖,不像她的凉。
苏文和把勺子放在碗里,捉住她的指尖便往自己衣襟里塞,两只小手一只也没有放过。
江青姚掌心下熨贴着暖融融的胸膛,一下子就僵得不好意思再动了。
苏文和如愿以偿地继续喂她喝粥吃小菜。
江青姚活了两世,头一遭被这样体贴。
没有惊心动魄,没有荡气回肠,但是缠缠绵绵叫人回味无穷。
她僵着胳膊僵着手吃了大半碗,实在是胳膊酸,一直被苏哥哥温柔地盯着,她早就察觉不到饿了。
她局促地抽出手:“我、我吃饱了。”
“好。”苏文和说完却并没有把碗放回桌子,而是红着耳尖把剩下几口粥吃了。
用的自然是她刚用过的那把小勺。
“苏哥哥也、也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