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不是说想一直陪着曲夫人吗?我就想要么等咱俩成亲后把曲夫人接过来一起住,要么想办法让曲夫人离开西亭伯爵府,这样你就能安心和我过日子了。”
这些事一直困扰着沈云舒,可是无论哪条路都不好走。
钟墨抖着缰绳望着天,主子现在操心的事真多,还得劝岳父和丈母娘和离......
“可是女人和离再嫁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慕北辰将她抱在怀里,点了点她的脑袋,笑着说:“你的鬼点子不是挺多吗?”
沈云舒竖起眉毛:“我那都是自保的办法。”怎么能说鬼点子呢。
“你给沈伯爷找的妾室很好,即知书达理又不软弱。太子之前很欣赏孙转运使,他是时运不济写了首诗被人举报,其实算不得大事。处理完朝廷的贪官污吏,官家就该退位了,我可以找机会举荐一下孙大人,让太子替他翻案。”
“你的意思是说待孙大人翻案,借机让孙姨娘提出扶正,母亲就是可以顺势和离。”
慕北辰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聪明的女孩。
一簇绚丽夺目的烟花在天空中绽放,沈云舒掀开车帘观望。
“除夕夜的烟花好看吗?”
沈云舒骤然回头:“是你放的?”
钟墨:是我们一起放的......
回答她的却是一声宠溺轻笑和一个绵长缠绵的吻。
烟花绚烂有尽时,此爱绵绵无绝期。
多日后,孙老看到刑狱门口贴着“烟火年年”的对联,心里不停地骂娘,谁家刑狱天天有烟火,得烙多少人呐,哪个兔崽子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