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歌看着他们靠得很近,说着那些悄悄话。
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没讲什么。
“秦世子,这可是刚进贡的葡萄,味道十分的好,不如尝尝?”
说话间,已将一碟子的葡萄推向了秦泽年。
旁边的美人也十分殷勤地想要将葡萄剥皮,然后又是亲密地投喂。
可这还未实现,便被唐歌给打断了。
“下去吧,这里还需要你。”
美人听闻,也低下了头,然后行了礼,退了出去。
画船上也只有一白衣少年和那红衣女子。
唐歌看着那葛优躺的少年,心里想着东秦军的主人真是这样的人吗?
过了许久,看着悠哉的秦泽年才缓缓开口道:
“我的父亲是秦王的副将,满门忠烈。可在十年前那场大战离世。
而我当时还小,虽然被琴妃收留抚养长大,但更多时候是跟着奶娘。
至于奶娘曾经受过我母亲和秦王的恩惠,几年前去了。
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一封血书和一个黑匣,说等你有能力的时候便交给你。”
唐歌语气十分沉重地说着,紧接着从袖口里拿出了那封血书,以及黑匣子。
秦泽年若有所思地接过,开玩笑道:
“那日射箭和舞剑给了公主什么错觉?”
唐歌看着那人玩世不恭的态度,心思也开朗了起来。
“自始至终,本公主对你还未有过错觉,相信世子是头扮猪吃老虎的狐狸!”
对上秦泽年似笑非笑的狐狸眼,唐歌也有些恍神。
但还是说了一句,“世子也别过多沉溺于女色。”
正当秦泽年听到这话想笑出声之时,听见画船角落的动静。
眉眼微勾,嘴角微微轻吐。
“六公主,也是那女色吗?”
正当唐歌还未听明白这话时,少年的手臂已经揽上她的腰肢。
一双有力的手掌环绕在唐歌的敏感地带,即使高贵冷艳的她也能够感觉到自己过快不正常的心跳。
抬头看了一眼上方的少年,正要问为什么,才发现自己刚乘的画船已经沉了。
显然,是有人做的这事。
“出来吧,只会躲猫猫的老鼠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质感的少年音从西湖湖面传来。
美人看着那湖上屹立不动的白衣少年以及他怀里的红衣冷艳女子。
冷笑了一声,“别来无恙,秦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