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前几日二哥跟她说有些日子要不见她,现在东临的皇帝是由他的暗卫扮成的,所以还特意告诉她,让她待在未央宫里就可以了。
所以她也刚好可以趁这段时间来这西启,去看看那座矿脉。
自古以来,矿脉、盐矿这些都是兵家必争之物。
对于这座矿脉,秦泽年自然是势在必得。
看着那白衣少年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喝茶,几位听书人的的胆子又大了起来。
“你还没说那神医是怎么救活那个人的呢!”
“是呀是呀!”
秦泽年看了几眼那说书人,饮茶而尽。
少年青葱的玉指尖轻敲在桌面,高低起伏。
“遥想当年,白狐神医,从天而降,踢棺救人......”
说书人的声音也是铿锵有力,说到声情并茂的时候,头上的热汗都洒了出来。
“你们说那神医为何要踢棺救人?”
一边说着,还一边提起一壶酒灌了几口。
“自然是神医怀有一副好心肠啊!”
“非也非也。”
说书人摇了摇头,故作神秘地伸出一根手指。
“就一个原因。”
“是什么?”
“你快说哪!”
只见说书人顶着周围人火辣的眼神,不紧不慢,还有时间抬眼看了看四周。
然后半身子凑前来,小声但又足够能让所有人听到。
“因为那个人是矿脉出来的人。”
待众人听完这话,都“切”一声。
“哎,你们可别不信!我怎么会骗你们呢?这人从矿脉里出来得了一种病,怎么治都不好,后来就一命呜呼了。
神医那日破棺救人,就是说那人还没全死,只是成个假死人罢了。”
说书人说得有理有据,再加上风辞神医的名声,已经有不少人相信这件事情了。
秦泽年听着这件事,她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踢馆救人了?
还能隔着棺材看透别人的生死?
待说书人说完故事后,酒客也走了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