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碗白色的药泥。
用手指抹了一大勺,轻轻地抹在少年有些破裂的嘴唇上,消消肿。
事后,还吹了吹才上床脱衣,将少年抱在怀里睡了过去。
秦泽年昨日只记得对方滚烫的舌尖,还有腰间十分有力的手。
她还是被对方亲睡着的,这肯定是假的。
她一定是最近忙于监考,太辛苦才睡着的。
后来,她感觉到嘴巴凉凉的,还有热气吹过来。
再后面就是感觉被章鱼缠住了一样,鬼压床一样,翻不了身。
——
大殿上,站满了许许多多的考生,这些都是等下要参加殿试的考生。
最上方的坐着的显然是最高权威——御皇。
而他左下角坐着的则是泽王和冷王,右边的则是臣子——沈丞相,李梁玉和司徒兰。
秦泽年嘴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都得多亏了某个事后的男人说什么“吹吹是有用的”的方法。
殿试还未开始,秦泽年就站了出来搞事情。
“皇上,臣有罪,还请皇上治罪。”
而事先商量好的皇帝显然听到这话,也是十分上道:
“哦?什么罪?泽王,朕给你免死金牌,你说出来让朕听一听。”
在场的几个人都是人精,自然知道这两人的把戏,不插嘴,就默默看戏。
秦泽年将怀里早就准备好的欠条让太监传了上去。
欠条二:【XXXX年XX月XX日,今苟固安、李晓仁二人向秦泽年借到伍拾箱黄金……特此立据 东临国X府X州X县苟固安,东临国X府X州X县李晓仁】
“臣要状告苟固安、李晓仁欠钱不还,”他们还给臣的是伍拾箱全部都是石头,根本不是黄金。”
御皇听到这话,显然是十分生气。
“将两人带上来!”
“传苟固安、李晓仁——”
狗官和小人显然也没想到秦泽年竟然会反咬他们一口,但他们丝毫不慌,拿出那张欠条一。
欠条一:【XXXX年XX月XX日,今秦泽年向苟固安、李晓仁承诺办一件事情……特此立据 东临国皇城秦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