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临得令挥刀刺向郑二棣,刀刀致命。郑二棣一会防一会躲,打得逐渐有些吃力。
几个回合后,落了下风的郑二棣,一不小心被卫临一刀砍中脖颈动脉处,鲜血喷射而出,随后倒地不起。
向禹抱起王颐一跃出来马车,踮脚跳起,上了马背。
王颐被吓得已经动弹不得,只能依附着他。
旁边马上的钱经络早看出情况不对,命令下面人绝对不可以动手还击。
待看到向禹抱着人出来后,立即下马,双手抱拳道:“贵人,我那无知小侄色胆包天,得罪贵人死有余辜。我等甘愿服罪,请贵人降罚。”说着竟然挥剑自削一指,“我那小侄被宠惯坏了,卑阻拦不当,自当请罚!”
向禹望了一眼马下站着的男子,此人不简单。
“我们走!”向禹对着卫临方向说了一句,然后他骑马转身往回走。
王颐挣扎着想拉开与男主的距离,奈何还没等她起,男主一个猛甩鞭,马儿加速跑起来,她被惯力带着往后倒,反而离男主更贴近了,深拥入怀。
后头卫临时刻跟他家爷保持着一定距离,他真的怕看到不该看到的。
“王爷,王爷,那家镖局押运的酒水有些奇怪!”王颐开口道。
由于马儿疾跑着,劲风呼呼在耳边响,向禹没有太听清,于是俯下身将耳朵凑近王颐的嘴边,“再说一遍!”
王颐配合着将嘴又靠近了些,大声喊了出来“那镖局押运的酒水有问题!”
猝不及防,一个颠步,她潮红湿润的嘴唇碰到了男主的耳朵。
向禹这回听见了她说的话了,但是那奇妙的触感让他大脑失去了几秒思考,待反应过来立马拉住缰绳,“吁!”随着他的一声喊,马的速度降了下来。
卫临见他家爷慢慢停了下来,他骑马快步追了过去。
“爷,怎么了?”
只见他家爷盯着那丫鬟,目不转睛。随后就听见爷用从来没有过的温和语气问道,“怎么个奇怪?”
王颐自觉地挪开了些距离,“他们拉的酒坛子都一样,但是压出来的车痕却深浅不一。按理都是一样的酒水,就不应该啊,所以那酒坛里面肯定装的东西不一样。”
她本来还想着不如一并说了她看到马荃荃跟那镖局两位管事秘密碰面的事儿,但是话到嘴边又给咽了下去。她一个人看到口说无凭,万一那个马荃荃反咬一口,那岂不是自掘坟墓。
“卫临,赶紧找人盯着!”向禹沉思片刻吩咐。
“切莫轻举妄动!盯着就行!”后又补充道。
说完,猛地马鞭一挥,马突然跑起来,王颐又被冲到向禹的怀里。
感受到怀里的柔软,向禹不自觉地抿了下嘴,唇形微微翘起,然很快就落下,像是不曾有任何变化。
王颐干脆不挣扎了,借着力靠在了他的胸口,想着,她该如何是好。
正如谷雨所说,在这等级分明的寿元朝,她只是低贱的丫鬟身份,她没有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