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王颐从里头将门打开来,脸上也是一副梦游的表情,看了一眼向禹然后很是自然地将其迎了进去,接着二人上了床榻然后无比亲密地搂在一起睡了过去。
这也是情蛊的副作用。常常中了此蛊的二人会在不自觉的情况下靠近彼此。
第二日,天将将蒙蒙亮,王颐是被心口的阵痛给疼醒,当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窝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的时候,吓得大叫一声,“啊!”
而向禹被这突地一声惊醒了,当他睁开双眼,发现是那名陌生女子时,他一把就推开了她。
“你怎么在这里?”二人同时发问。
“这是我的房间好嘛!你是怎么进来的!……嘶!”王颐说完疼得直发颤。
向禹一下子坐了起来,发现的确不是自己的那间上房,他此时也感觉心口那处开始发疼起来。这痛厉害得很,他想连忙爬起来下床去,奈何一阵抽心痛让他又跌坐在床榻上。
“得罪了!孤也不知……如何来这里了?”他揉了揉胸口,又揉了揉脑袋,极力想回忆一下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奈何脑袋空白,只记得他睡前明明是躺在自己的床榻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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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波又一波汹涌而来的疼痛感让王颐脑子似短路了一般,她死死咬着双唇盯着他,突然就跟疯魔了一般举着粉拳砸向他,“呜呜……你这个坏蛋!……都怪你……都怪你……呜呜……”
向禹一瞬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问题,这声音这腔调这语气只有他的颐儿才会才敢这么对着他来,莫不是因着眼前这张陌生的面孔,他差点就要拥她入怀了。
“放肆!”他一下握住了两只作乱的柔荑,然后目露厌色地说道:“胆敢再跟孤不分尊卑,信不信孤一脚将你踢下去!”说完一把将她推倒。
王颐此时才清醒过来,她刚刚做了什么,她差点露陷了,她怎么可以这样冲动,呜呜。
“此次孤会给你银两做补偿,你也是无辜被牵扯进来的。但是你要是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就别怪孤对你不客气!”向禹忍着痛吸了一口气极力想将这一句话说得有气势些。
自大狂,谁要对你起那心思了!
王颐趴在锦被上痛哭了起来,也许是被疼痛折磨得,也许是在抒发心中憋闷已久的委屈,也许是在悼念心中逝去的爱意……
可是她为何要苦苦受着这样的痛啊,解药不就在眼前么?不用白不用。聪明人要懂得变通,她只要守住自己的心,狗男人就是工具!
她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我才不要什么银两做补偿!我现在要解脱,他喵的实在是太痛了!太痛了!”说完用尽全身力气扑向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