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粗鲁的动作已经彻底将王颐的瞌睡虫给赶没了,她立刻清醒过来了,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差点又露马脚了?
向禹来回查看了好几遍,发现了那跟王颐右胳膊肘处相同的位置只有些淡淡的痕迹,却没有那熟悉的赤色兰花形状的胎记。
他又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子的脸庞,用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视,生怕错过什么。
王颐应着他的目光,内心却有些慌乱。
“王爷,怎么了吗?草民可是有哪里不妥?”
幸好当初让长乐先生将那胎记想办法给去掉了,不然就真的不知如何解释了。
最后他放弃了,不再看她,也没有接她的话,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往内室去,瞧着那背影有些落寞颓废。
王颐感受到他的情绪低落了下来,那高大挺朗的身体像是被什么压着看起来有些佝偻。
狗男人还想着她吗?他何苦还要记得她,他的后院不是有原书大女主张月姣吗?还有那青梅竹马柳嫣呢?……美人那么多,也不差她一个。
对了,柳嫣,那个狠毒的女子,也不知道狗男人是如何处置她的。等回了汴京,她要好好将那天的事情查清楚,如果真的是柳嫣对她下的毒手,她定不会放过了就是。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内室传来了一阵沉闷的声音。
“还不赶紧进来!”
这,这,昨晚不是已经解过蛊毒了吗?
……
但是她也只敢在心里腹诽。
当进了内室,发现向禹没有躺在床榻上,而是在临窗的贵妃榻上侧身斜靠着,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
“今晚就在这儿歇息,孤不会动你,你记住,你只是孤用来解蛊毒的,其他的切莫多想,守好本分,孤也会让你过些安生日子。”向禹闭着眼睛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