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秦岙神色如常“是的”。
清芸不解“我对你们之间的事情不太了解,但我还是想问一句,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颜秦岙抬眸,直视清芸。这一次,清芸看清楚了,他的眼里有恨。
“既然听过她讲的故事了,那就再听听我的故事吧”。
短暂的沉默后,颜秦岙缓缓道:“我刚腿伤那年,也是像这样坐着的。
但那时只是有个伤疤,大夫说虽伤及了骨头,但是只要好好修养,完全可以康复。我就那样等着,等着......”。
“我以为等来的是我康复的消息,结果等来的是大夫说我的腿废了。它废了,当着我的面废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它一天不如一天,而大夫却说那是正常的。我无法,只能相信这个由父皇带来的大夫。直到我的腿彻底废了的那一天。
我亲手杀了那个大夫,提着他的头颅,扔到父皇的脚下”。
“而他,只是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那个大夫不是他找来的,是他身边的副将,他的左膀右臂,他的老丈人,他最宠爱的妃子的父亲”。
“只是因为那个妃子生了个皇子,而我就成了最大的拦路石。
是不是很可笑,同样都是他的孩子,我被陷害,他明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却还是为了那可笑的天下人,为了他即将触及的至高尊位,而选择沉默”。
颜秦岙的情绪有些激动,清芸没有说话,一根银针插在了他的静心穴上,而他也慢慢缓了过来。
“第二年,那个孩子夭折了。是被其他妃子陷害的。面对凶手,他依旧选择了沉默。
那一刻我才明白,他的亲生骨肉,竟是如此的廉价。他没有偏袒任何人,他平等的看待他的每一个孩子,都将他们视若权利的工具”。
“天元国开国,启明国战败。启明国公主和亲。没人会想要一个战败国的公主做王妃。
而他却想也没想就将她丢给了我,我后来才知道。让我娶公主的,是当年的那个妃子。她就是想用这个来恶心我,而她也成功的做到了。
我接受了,并没有反抗,于是换来了‘贤’的封号,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