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了一下,放下了酒杯。伸手摸了摸清芸的脑袋。无声叹息。
清芸心疼这样的清融许。他不止一次上书让颜帝注重国家社稷,不要沉迷女色。可颜帝并不理会,就像没有看到一样。
而像他一样上书的大臣更是数不胜数。颜帝被说的烦了,竟还威胁起了这些大臣。让这些大臣寒了心,便再也没有规劝过。
只是每次看到,只能无力叹息。清芸不解的目光也时不时落到那明黄色的帘子上。只一年时间,好像许多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
众人神色各异,美味佳肴无人享用。
“陛下,东陵最出名的就是酒水。今日各大臣都在,我们也带来了东陵的烈酒,送于各位尝尝鲜”。
东陵的一位壮汉站了起来,不屑的眼神在各位大臣身上掠过。
他是东陵的将军,名叫白金,白家人。
清芸眼眸微抬,神色不明。颜帝厚重的声音从帘子后传出来“准了”。
白衣侍女一字上前,给每一个人的桌子上都放了一小壶酒水。
清融许不屑道:“就这么一小壶?东陵也未免太小气了些”。
“丞相这话就说早了,这一小壶足够醉倒您好几回了”,白金陪笑道。
清融许轻哼一声,转过头。
清芸拿起酒壶,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猛烈的酒味直冲脑门。清芸被冲的眼泪直流,猛烈的咳嗽着。
清融许怒目圆睁,一边给清芸顺气,一遍怒道:“这就是你们的酒吗?”。
白金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郡主殿下可悠着点,这酒可烈的很。不是你一个奶娃娃能喝的了的,您还是乖乖的喝奶吧”。
白金的话,引起了东陵一众人的嘲笑。相反,天元的人多数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