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蕴后知后觉的害羞了,接下来她要怎么办,将人脱光吗?可是,可是......
聂弗陵叹气:“无人教导过皇后夫妻之事吗?”
季蕴摇头。
按照惯例,贵族女子成亲前,家中都会找来年长的嬷嬷教导男女之事。
此事多是母亲操持,但季蕴母亲早逝,她家中只有心大如斗的父兄,没有长辈女眷为她操心。
好在青辞之前送她了一些宝贝,说是新婚之夜能派上用场,季蕴很相信她。
想起这个,她麻溜的从枕头底下摸出厚厚的一沓避火图,坐在床自顾自的看起来。
啊,别说,这些姿势可真是新奇得很,令她大眼界。
此时她已经卸去了钗环,万千青丝垂至腰间,雪白的肌肤映着满室烛光,如暖玉生辉。
聂弗陵坐在床边,看她半天没动静,心中奇怪皇后手里会是什么。
行军图?藏宝图?还是要与他谈论诗词歌赋?
等看清她手里拿的是什么时,他表情快要维持不住了。
偏偏皇后还一副极为认真的样子,比他批阅奏折还要正经。
他轻轻抽走季蕴手中的画册。
“皇后无需看这个。”
聂弗陵将人压在身下:“就由朕来教皇后吧。”
季蕴有些不解,待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后,她害羞的别过头去,咬咬嘴唇。
聂弗陵将她的脸扳过来,季蕴的嘴唇本就饱满红润,这下更是红艳欲滴,胜过春日的樱桃。
他忍不住凑上去,想去尝尝。
男子热烈的气息让季蕴心慌意乱,她忍不住用手去捂他的嘴,巴巴结结道:“陛下,先、先别......再,再等等行吗?”
聂弗陵按住她纤细白嫩的手腕:“......还是别等了。”
季蕴忽然在他唇上用力一亲。
聂弗陵一愣,皇后也太柔软了。
她抱住他的脖子,一脸视死如归:“那就来吧,陛下。”
季蕴很快想通了,这可是陛下!这事注定免不了,那就迎难而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