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蕴沐浴完,换上干净柔软的衣服,她闻了闻自己,香香的,总算活过来了。
她向聂弗陵伸开双臂:“陛下,可以过来抱妾了。”
聂弗陵将她横抱起:“为何不让朕帮你洗?朕又不嫌你。”
季蕴忙着去亲他:“嗯......计较这些小事做什么。”
她亲得缠绵热烈,聂弗陵哪里招架得住,两人很快交融在一起。
边城的春寒此刻尽被驱散,只余炙热的气息缠绕。
“陛下.......你都没有说想妾。”
“妾想陛下时,会偷偷哭呢……陛下是怎么样的?”
聂弗陵喘息稍定,去摸她的脸:“……朕像是死过一次……朕不会再立皇后。”
季蕴愣住了。
她琢磨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是在说,若自己有不测,他不会再立皇后。
“若妾真有不测……还请陛下忘记妾吧,你再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