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乍听季蕴怀孕,一时欢喜的过了头,不知该如何表达,便匆匆离去。
此时喜悦渐渐堆积上来,他再控制不住。
“皇后,朕要如何才能对你更好?你只管说,朕都为你做来。”
他站起身,在屋里转踱来踱去。
“朕可以隔三差五陪你回季府住,去你二哥的候府也行。哦,或是皇后想去朕的乾元殿住?”
“太后那里你不必再去,侍疾之事交给公主。”
“还有你大哥,你不是很想念他吗?待朕安排合适的将领接替他,让他回来看你。”
......
他絮絮叨叨个没完。
季蕴忍不住笑了,看他这副傻样,之前郁闷之气也消失了。
她起身拉住他:“陛下,你先别忙了,还要再等上半月才能确定。”
“皇后先让朕高兴一会儿,这样,明日朕让奚望来给皇后诊脉。”
季蕴可怜巴巴摇晃着他主袖:“妾若是没有身孕呢?”
“那也无妨,迟早会有的,就当提前高兴了。”
说他没头没脑的往季蕴脸上亲去。
两人一时情热,双双倒在榻上。
屋外郑嬷嬷听到动静,暗骂两人不知轻重。
她厚着脸皮走进去:“陛下,娘娘。”
季蕴推聂弗陵挡在她前面,表示都是陛下惹她的。
聂弗陵不自在道:“嬷嬷,你怎么——”
郑嬷嬷舍下老脸,一板一眼道:“娘娘月份尚浅,不宜行房,还请陛下节制些。”
聂弗陵闻言又羞愧又后怕,他都忘记了这茬,差点就......
季蕴在他身后忍着笑,偷偷掐他。
就寝后,两人细细低语,商量将来孩子的名字,季蕴心里十分快乐,一时忘记了太后所言。
第二天早上,聂弗陵醒来,却看到季蕴捧着脸看他,似乎不太高兴。
“陛下,安安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