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隆扑入母亲的怀抱,哭得像个孩童,“娘,你要为孩儿做主啊!”
李长隆将近期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母亲。
李氏看着姐姐逐渐失控的情绪,内心充满了愧疚。李晚娘不曾料到,儿子原本只是说来定安城游玩几日,却意外牵扯到封家二房,还侵犯了人家的女儿。她的儿子,竟因张氏的施法而无法行走,这一切,恐怕都是她这位好妹妹所怂恿的吧!
李晚娘凝视着李氏,眼底闪烁着愤怒与悲痛的泪花,质问道:“当年你所作所为,我们未曾深究,只因你是我的亲妹妹,我始终庇护你,如今你竟如此待我儿!”
李氏猛然跪倒在地,“大姐,我错了,我只是希望为长隆觅得良缘,虽然阴差阳错,他成了封家二房的嫡系女婿,但长隆不会受损啊!”
李游水冷然一哼,“长隆的腿能否再行尚不可知,你却说他并无损失!”
“大夫刚才诊治过,长隆的腿只是暂时性瘫痪,不久便会康复。”李氏安慰着。
闻言,李晚娘的神情略显缓和。
李氏灵感迸发,提议道:“我倒有一策,或许长隆能因这场灾祸而得利。”
李游水夫妇看向李氏,目光中满是疑惑。
李氏微微点头,说:“我们可以以长隆的伤腿为借口,去封家二房兴师问罪。如果长隆娶了他们家女儿,你在定安城便有了将军府这坚实的后盾。”
李游水眼神复杂,“可封信诚如今已不受陛下倚重。”
李氏自信满满地回应:“但他大哥是封北仓,父亲是封辛章,他们在朝廷中权势赫赫。若能联姻,日后谁敢不给你三分颜面?说不定有朝一日,你们能离开凤凰城,到定安城担任官职。长隆成了封辛章老元帅的孙女婿,将来在帝都也可能谋得一官半职。”
李晚娘动容,她一直羡慕妹妹能住在将军府,嫁给一个即便离世仍能守护她的男人。
此刻,或许是个难得的契机。
夫妇俩几乎被说服,哪料李长隆躺在床上,捶打着无法动弹的双腿,“我不娶封梨落那个怪物,她连腿都没了,牙齿还被人拔光了!”
李氏上前轻拍李长隆的背,“长隆,正妻只是个名分,你还可以纳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