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阳生靠司望北靠的太近,鼻间全是司望北身上特有的清冽冷香。
他看司望北被挤了好几下,有些担忧道:“北哥,不然还是我抱你吧?我没洁癖,被撞几下没事。”
那些人一看就脏兮兮的,连个清洁术都不舍得给自己用,生怕浪费了一丁点灵力似得。
北哥被那些人撞几下,北哥还不得抓狂疯啊?
“没事。”司望北嘴上说没事,实际上他每被撞一下,都会忍无可忍的施个清洁术。
最后亓官笑晚实在看不下去,用力一挤,挤到司望北身后:“快停了你清洁术的神通吧!”
司望北点头致谢:“多谢,劳烦离在下稍微远一些。”
就算是亓官笑晚,他也不习惯靠这么近。
亓官笑晚:???
大哥你要不要听听看你说的是人话吗?我好心帮你,你还这么嫌弃我是吧!
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努力往后靠了点,亓官笑晚把口嫌体正直表演到了极致。
人群闹了很久都没人愿意第一个去当奴才,大家身上都是背了人命,或者有仇家,不得已才来流放之地。
人人身上都有傲骨,谁也不愿意在这儿折了。
桑念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见没人肯出来,也不急,就只是看戏。
她的时间很多,可以慢慢陪这些人耗,就是不知道这些人的耐心有多少。
干这种事就是得耐得住寂寞,桑念有个小习惯,每到这时候,她就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