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暖墨嗅了嗅,的确嗅到药味,却和平时闻到的不太一样,眉头皱了皱,仰头一口饮下。
“呕——”他打了个干呕,这是什么鬼药,太苦了!
一口比人家一碗还要苦!
妹子家的药果然不能用常识来评判。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见大妹子一直背对着他们,他松了一口气,注意力放在自己的伤口上。
这一眼把自己给惊到了——小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最严重的剑伤和刀伤也没有再流血!
天呐!这药太神奇啦!
就是滋味有些销魂,令人心生畏惧。
看到这样的药效,说不心动是假的,要是军队里有这样的特效药,就不会损失那么多将士性命。
咬了咬牙,还是决定开口。
“小妹,你这药还有多少?哥跟你买,多少钱都可以!”
闻言,锦茵嘴角抽了抽,这家伙脸皮可以啊!还真会顺杆爬。
“祖传的,药方已经失传,要不是阿陌说必须救你,我也不会拿出保命伤药。”锦茵现在说谎都不带眨眼的。
池暖墨眼神暗了暗,失落地长叹一声:“唉,可惜了。”
不过他不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人,眼珠子转了转:“小妹,咱祖籍哪儿的?”
“我不管你是哪的,反正我已经嫁给阿陌,我现在是高阳村人。”锦茵翻了个白眼,真当她是头发长见识短的普通村姑,这么好忽悠。
池暖墨算是看清这对小夫妻了,一个都不好糊弄,甚至自己再刨根究底会引起人家反感,当即把话题转移。
“妹夫,我见你气度不凡,学识斐然,怎么还是区区童生?哥哥我觉得你有状元之才!”
“守孝。”
池暖墨:“……”
“抱歉。”简直能把天聊死,池暖墨揉了揉眼睛,估计是药效发作,他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