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布坊门口,紫陌把簪子还给池暖墨,池暖墨惊讶不已:“你们竟然没有用!?”
“嗯,我们卖了人参,二百年份的。”
池暖墨想了想,收了回去,反正接下来的日子,都是他们帮忙支付,以后直接换钱就好。
不到一个小时,紫陌带着池暖墨到城门与锦茵他们汇合,池暖墨看着两辆牛车上堆积的物品惊诧不已。
“妹子,这么短的时间你怎么买了那么多东西?”
“哦,这些是我从长清县买回来的,马车不去我们村,所以只能换牛车。”
这个借口锦茵同样跟两位车夫说起,有些马车的确不愿跑偏僻的村里,要是把马车给磕坏碰坏,修理的费用比赚到的路费贵,得不偿失。
一家四口带上一个名义上的亲戚,重返高阳村。
于此同时,长清县县令府邸。
一位身姿颀长,面容清秀的公子哥马车还未完全停下,急匆匆从马车上跳下来,急步往府里赶,焦急的模样还以为他是回来奔丧的。
公子哥随手抓住一个小厮,黑着脸询问:“我爹可在府里?”
小厮转头一看是自家公子,连忙回话:“回二公子,大人现在在书房。”
公子哥把人推来,火急火燎地冲向书房。
他还没到老子的书房,他回来的消息一经传到县令夫人的耳里,县令夫人一愣,着实想不通这位不常归家的二少爷怎么突然回来。
难道是发生什么大事?
她给了心腹一个眼神,心腹会意,当即派人去书房打探消息。
县令听到敲门声得知是自己小儿子回来了,便让人放他入内。
他没有如往常一样给父亲行礼请安,在看见他淡定处理公务的时候,火气直烧天灵盖,嗤鼻冷笑:“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你倒是坐得住。”
县令没有理会自家这个儿子阴阳怪气的语气,自从他知道自己的生母因为他和继室的事情而死,他就没有给过他们好脸色,连家都懒得回。
县令自觉对这个儿子有所亏欠,一再容忍他的态度,忍着忍着就习惯了。
不痛不痒地训斥一句:“符焕彬,你的礼仪被狗吃了吗?”
符焕彬冷冷一笑,不予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