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学子听完接下来的事宜后便离开皇宫,此时前三甲的名字已经在京城传扬开,百姓们开始熟络地准备着围观今年的新科状元郎。
三日后。
锦茵已经带着孩子们坐在二楼茶楼的包间,这里是观看打马游街的最佳席位之一。
她一个啥都搞不清楚的人自然不会提前想到安排好这些事情,都是陈为稷安排的,老爷子此时正悠哉地品茶,脸上是掩饰不住地喜悦。
“老爷子,你大孙子和外孙女婿考中三甲,也算一只脚迈进官场,你有什么看法?”
陈为稷放下茶杯神色淡然,好像在谈论陌生的人事情一样:“那是他们爹娘该操心的事情。”
“要是他们求到您老这里呢?”
“他们心里清楚,比起把希望寄托在我这里,还不如去求求他们现在的主子更容易达成目的。”
闻言,锦茵用余光瞥了眼乖乖坐在一旁的陈嘉康和陈嘉宝,两人惊讶地看向陈为稷,显然很意外。
陈为稷不用看两个孙子也知道他们此刻的惊讶与疑惑,第一次跟他们说明太傅府的情况。
“嘉康、嘉宝,想必你们一直搞不懂祖父为何要分家,还要把你们带在身边吧?”
陈嘉康和陈嘉宝齐齐点头,作为比陈嘉宝年长一岁的哥哥,陈嘉康率先开口:“祖父,是不是我爹娘和大伯父、大伯母做了什么惹您生气的事情?”
“生气倒不至于,只是心寒罢了。”陈为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一声叹息充满无奈与无力。
“你们两个是我们陈家最后的希望。”
两人平日里都泡在学堂死读书,对于现在朝堂政治可以说是一窍不通,有的一些固有观念都是夫子给他们讲课的时候灌输给他们的。
陈嘉康和陈嘉宝两人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不解。
对于他们一脸茫然,陈为稷是欣慰的。
“你们父母怨恨老夫不帮忙,你们父亲的官途,老夫从未出过一份力,他们怨老夫身为太傅却不帮他们谋求更高的官职,让他们这么多年遭受同僚的暗讽。
嘉康、嘉宝,祖父希望你们牢记‘伴君如伴虎’,‘忠诚’二字不是口头说说,而是需要付之行动,让当权者看到你的‘忠心’,可听明白?”
陈嘉康眉头紧蹙思考着,陈嘉宝挠了挠头,两人感觉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