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她将红梅插好放到房间,这样日日都能看见就像看见他一样,开春后她来到观音庙却没有看见他,主持说前几日刚离开不知道去哪儿了?
苏简失魂落魄的走回家,她关上房门:为什么要不辞而别?离开之前再见一面也好啊?眼泪将枕头都浸湿了,她盖上被子躲起来伤心的大哭一场。
半月后的一日,苏简在木溪镇上闲逛,看见不远处喝茶的男子背影很熟悉,“是他?木大哥,”她走到跟前“果然是。”
木落南:“苏姑娘怎么是你?胭脂铺不忙吗?”“木大哥我去观音庙找过你,他们说你离开了,你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见到你?”
木落南:“姑娘找我有事?”苏简靠近他:“木大哥我想见你。”
木落南心里一惊:苏姑娘该不会是……?我如今只想好好修炼,并不想牵扯凡尘的男女之情。
他将苏简带到白云村下的湖边,道:“苏姑娘,其实我是妖,住在这湖底已有百年,人妖殊途,望你能明白。”
谁知苏简并不害怕:“妖又如何?你并没有害人是个好妖,我喜欢你是人是妖都一样喜欢。”
少女的感情总是一腔热血,想要轰轰烈烈不计后果,可木落南活了上百年,他听过、见过无数痴男怨女,感情不过是提升修为路上的绊脚石。
他想让她知难而退:“我对姑娘并没有男女之情,姑娘还是另觅情郎吧。”
苏简不相信:“我不信,你骗我的对吗?”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滴在木落南的鞋上。
他知道如不早点切断她的念想,只会越陷越深,如戏曲里里唱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木落南侧过头:“苏姑娘你我本无缘,自后你也不要再来找我,我也不会再见你,”说完消失在她眼前。
苏简如晴天霹雳,“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他为什么不再见我?”她的心像是撕碎了,一阵一阵的痛苦袭来。
“轰……”刚刚还艳阳高照,现在居然打雷下雨了,豆大的雨珠落在她的身上,分不清眼角的是泪还是雨,她跪在湖边,失声痛哭,祈求他能出来再见一面,可是身边除了哗哗下的大雨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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