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虹将她拉进里屋脱掉外衣,只见胸口背上都是伤痕,“他是畜生吗?如此对你,萱儿疼吗?”
萱儿将衣衫穿好道:“娘早就不疼了,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只要出门回家少不了一顿打,他整日疑神疑鬼说我在外找男人。”
晴虹:“自己是个废物还怪我女儿?萱儿我跟你一起回去,定要替你出口气,”“娘不用了,你去了只能保我一时保不了一世,女儿知道该怎么办。”
刘大福将家里的好东西装了几大包,“萱儿将这些带回去,不能让他们小看了你,”“谢爹娘,雨柔,我先走了,你们保重。”
晴虹埋怨道:“你当日若是听了我的话,去打听清楚再答应,萱儿能受这份罪,爹娘只觉得他家家底殷实,也不问问为人如何?”
刘大福:“那你这个做娘的怎么不去打听?”“我想去来得及吗?”刘老太使劲敲着拐杖:“不要吵了,是我的错,我的错。”
萱儿回到家将东西放到桌上道:“你看我带什么回来了?”肖海瞥了一眼:“你不要一回娘家就大包小包的提回来,外人看见还以为我们穷的都揭不开锅。”
“你怎么回来这么晚?”肖海看见天已经黑了,“我忙完就赶着回家, 一刻也没耽搁,”“不会趁着天黑跟哪个男人钻到树林里去了?”
萱儿不想再理他,“随你怎么想,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肖海见她不搭理自己,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想:“刘萱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村里的李光棍早就勾搭上了,现在嫌弃我不行了是吧?当初你刘家收聘礼的时候可没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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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儿做好饭端上桌:“说这么多饿不饿?饿了就闭嘴吃饭,”肖海觉得自讨没趣,倒了一杯酒:“还是酒好,今日这菜不错,我要多喝几杯。”
喝的酩酊大醉的肖海发起酒疯来,他将萱儿扔在床上猛扑上去,奈何自己不行,“你是不是想男人了,嫌弃我,是不是?”萱儿将他推到一旁道:“喝醉了就去躺尸去,我还有一堆活要干。”
肖海心中的火无处发泄,拿来木棍:“看我今日不收拾你,打死你,”萱儿咬着牙不发出一丝声音,因为发出任何声音都会让他更加兴奋,手中的棍子不打断就不会停手。
“嘭”的一声木棍断成了两截,肖海心满意足的回到房间睡觉,萱儿爬起身来到厨房,将碗筷收拾干净,烧了一大锅热水,准备洗完澡上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