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虚子捋着胡须神色凝重:“不言啊,要铭记冥山学宫是为何创建,弟子们的责任和使命是什么?”“徒儿知道,师父放心。”
可有拿着回回来到前厅,“师公,师父,有消息了,”何不言接过一挥手,几行字出现在眼前:“颜笑心魔已除无大碍,兵器粮草备好,惊涛马上就要下山,是否要采取行动?”
“打蛇打七寸,是时候了,即刻就出发,”“师父………………”“不言你和她的事,是为师不对,以后还是恢复自己的模样,”“早已习惯,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再说我从未怪你。”
师徒相眼一望,神情中有不舍,有惦念,有寄予厚望的嘱托。
冥山山空,终虚子踏着七彩祥云向西而去, 何不言湿了眼眶,从城隍庙离开后,本想四处飘荡随遇而安,谁知在酆都城外刚好遇见一脸愁容的终虚子,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一见如故的他们买了两坛酒坐在街角畅快的喝起来。
在得知何不言无处可去时,半点没有犹豫当即要收他为徒,以为只是酒后的一派胡言。二日,终虚子又找到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再三劝说,经不住软磨硬泡最后还是答应了。
就这样他们糊里糊涂的成为师徒,平日里四处游山玩水,遇到风景秀丽的河川,就小住几日,终虚子也将自己所学一路倾囊相授,不仅有严父的管教,也有慈母般的温暖。
何不言本就天资聪颖,加上自己的刻苦努力,短短几十年,法术修为上了好几个层次,眼界认知也开阔了许多,再也不是那个六部司里小小的速报官。
直到一个叫惊涛的血魔鬼王出现,闹得地府鬼心惶惶,各鬼国派出大将前往酆都城支援,终虚子带着他赶到时,城内一片哀嚎火光冲天。
天子殿外重兵把守,惊涛站在高处叫嚣:“土伯出来,我们单挑,谁赢了谁当这冥界之主,快出来………………”
“哪儿来的狂徒?竟敢逼迫大帝,”终虚子嘱咐他赶快去翠云宫请地藏菩萨,自己则飞向惊涛,几道白光瞬间照亮了酆都城。
惊涛徒手接住丝毫不惧,“这地府管闲事的太多了,你又是谁?”“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想当冥界之主你不配。”
惊涛大怒将几个法术变幻的火球从四面将终虚子围住,“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火球慢慢逼近衣衫被点燃灼烧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