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呼吸？

小衍有些茫然的感受着自己未曾体验过的种种。

不只是呼吸的感觉，还有身体上的种种。

除了触感外的，所有真正的人会有的一切，她都拥有了。

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看向孟舟涵似乎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可孟舟涵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伸出手：“先试着坐起来...你以前的特殊身体与人的身体不同，应该需要重新适应一下。”

语气很平淡，没有额外的话，但同样也少了些许味道。

小衍听着，只觉得孟舟涵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她观察着孟舟涵，似乎是想找出孟舟涵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而很快，小衍就发现了最主要的一个点。

孟舟涵平时乐呵呵的笑容，此时并没有挂在脸上。

他似乎有些不高兴。

“你...（怎么了）？”

小衍没有第一时间伸出手，而是开口问道。

可她的话没能说出，就被孟舟涵手中送出元气的打断。

孟舟涵将小衍扶着坐起，随后说道：“你的新身体复制了我的实力，所以如果还不适应走路，就试着掌控元气，先御空...我去翻资料，你自己在这边练习。”

不等小衍回过身，孟舟涵就转身去到了那一排排的书架旁。

看着孟舟涵的背影，小衍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小衍心中回想起自己沉眠前发生的事，明明她都做好了孟舟涵唤醒她时，当做之前的事没有发生过。

她知道，想改变一个人很难。

自己要与孟舟涵捆绑很久，太过苛求也只会让自己难受。

虽然妥协会让她很不舒坦，但却不得不如此。

毕竟，还有一百年的时间。

可现在，孟舟涵似乎真的变了。

变得沉默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衍从孟舟涵的背影中看出了一丝落寞。

“应该是错觉吧...”

将脑海中奇怪的想法抛去，小衍转而将心思放在了自己的新身体上。

拥有一个真正躯体的愿望，虽然小衍不曾表达过。

但她每次在孟舟涵他们大快朵颐时，总会有些许羡慕。

“...也就是说，我现在可以吃东西了？”

小衍的表情变得有些激动，关于孟舟涵的事也被她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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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默默观察着小衍的孟舟涵，在微不可察的一叹后，就收回了视线。

就像他自己明白的，有心者不用特意引导。

有没有感情，总能从一些地方能体现。

“一厢情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