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宇里面依旧的歌舞升平,水寂被几个鲛人给拖着押送到了水牢里面。
水牢里面,蒹葭还想说什么。
“嘘!师妹,禁声,有鲛人来了,”夏草竖起食指,轻嘘了一声。
蒹葭立马闭嘴,水牢里面又重新变得安静。
“碰!”
水牢的禁制打开的瞬间,两扇门也自动的打开了,只见那几个鲛人使劲儿的一推,直接把水寂推了进去,他一个踉跄,手快速的扶了一下水牢鹅边上,才不至于摔倒。
蒹葭借着碧油幽幽的光团看清来被推进来的人,眼神中带了一丝疑惑和戒备。
“前辈,怎么是你?”蒹葭询问的语气被她压得很低,根本就听不出来任何的情绪。
“鲛人皇太狡猾了,我想要救你们,结果被他知晓了,这么多年的筹备一着变空,现在我也无能为力了,”水寂坐到夏草和蒹葭的对面,沉声说道。
“怎么回事?前辈!”蒹葭不解:“他不是我的外祖父吗?怎么会害我?”
她不动声色的套起了话来。
水寂苦笑一声:“你可别把他当做亲人,他不配!”
夏草用感念心经细微的观察着他的表情,看他到底是真情流露还是在这来演他们两人来了。
水寂摇了摇头,眼中的苦涩一闪而过:“阻止不了,也除不掉他,鲛人一族完了、鲛人一族完了,没救了,彻底的没救了。”
“前辈?”蒹葭轻喊了一声,她对于他话里的内容,有些惊疑。
“呵呵呵,”水寂笑得苍凉,无可奈何的笑声在这水牢里面回响,他笑了一阵,终于开口了。
“他接你们来都没有安好心,你继承了你母亲海桑的辉月鲛珠,他只是想要你的那一颗鲛珠罢了,我想救你,但是无能为力,你们一开始就不该来鲛人一族的,一开始都不该来的。”